姚春水抿了下嘴唇,答應道:「我知道的。」
徐盡歡揉了揉姚春水的柔軟的頭髮,她今晚上的主要目的不是喝酒,只是想跟朋友好好聊聊。意外得知她的感情進展,雖然聽起來有點狗血,但還是禁不住為她開心。
只是今晚上的風有點太溫柔太暖和了,吹得她腦袋發脹,走在路上臉眼眶都酸澀無比。
明澈這個狗東西也是,都跑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讓她一個人在這樣的晚上,顯得有點……孤單跟寂寞……
徐盡歡刷卡進門,懶得再開燈,直接倒在了床上。
房間內沒有通電,窗簾又被嚴嚴實實地拉著,黑暗中一片寂靜。躺著躺著,徐盡歡覺得耳朵有點癢,她抬手撓的時候摸到了一片濕潤。
自己這是……哭了嗎?
徐盡歡已經很久沒有在拍哭戲以外的時候落淚了。她呆愣了一瞬,又開始罵明澈。
對,都怪他。
等他忙完回來了,就好好收拾他。
後半夜的時候,徐盡歡體內的酒精開始發揮作用,她整個人都熱得不行,手腳忍不住伸出被子外面。
但是被子就跟個鬼打牆一樣,反反覆覆地自己找上來。
徐盡歡熱得沒有辦法了,直接把被子全部丟到地上,然後翻身開始尋找讓自己感覺到涼快點的東西。終於摸到一個大抱枕之後,她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還將腿也架了上去。
「大抱枕」卻僵住,不敢動了。
徐盡歡終於舒服了,卻感覺到有燈被打開了,伴隨著她熟悉的聲音:「是喝酒了嗎?」
她終於睜開了眼。面前躺著的,是她睡之前嘴裡還在罵的明澈,這人甚至沒穿上衣。
徐盡歡懷疑自己是在做什麼了不得的夢。
但是管他呢!
徐盡歡怕夢裡的明澈跑掉,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唇齒間的動作也比以往更加熱情、大膽,逼得那人不得不回應自己,更激烈地回應自己。
親著親著,上頭的徐盡歡地故意往後撤,在明澈因為戛然而止而寫滿了渴|望的神情中,*抬起手在他的側臉上輕輕拍了一下,眼神里滿是侵略性跟玩味。
「再不回來,我可就要換人了。」
說完這句話,徐盡歡將明澈推倒,然後一條腿跨過他的腰坐了上去。
徐盡歡自上而下俯視明澈,將他因為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膛、因為動|情而泛紅的鼻頭還有耳尖,全都看在了眼裡。
「明導,你這樣,可比現實里那副假正經模樣討人喜歡。你看著我,告訴我你現在想幹什麼?嗯?」
……
第二天,徐盡歡破天荒地睡了一個懶覺,看了眼外面的太陽之後,她急急忙忙想要起身,被一隻粗壯有力的手給攬住。
「我給你請假了,偶爾請一次假,沒關係的。」
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頸窩處,徐盡歡經不住往後縮了縮,然後才看向說話的人。有點不自然地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澈在她的耳側悶笑了一聲,嗓音帶著曖昧的沙啞回答道:
「你昨晚掀開被子的時候回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是說,你吃完就不認帳了,好趁機換個人?」
昨晚零碎又顛簸的記憶,因為這句話全部湧入腦海中。
還真是……夠刺|激的。
身上感覺挺乾爽的,應該是明澈替自己清理過了。徐盡歡昨晚上已經一解相思愁了,這會能夠老實地抱著他說會兒話了。
「怎麼突然回來了?都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是那邊已經忙完了嗎?」
明澈心裡想的是,不提前回來哪能見到完全不一樣的徐盡歡?嘴上卻是一本正經地回答:
「忙完了,成片已經全部寄過去了,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樣子,應該能出結果。」
這部紀錄片,明澈前前後後準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因為這是他第一部 獨立執導的作品,而且拍完之後還要報參國內紀錄片最高獎項紫微獎的評比。
正是因為意義重大,所以徐盡歡將所有分隔兩地帶來的壞情緒,都儘可能壓制在心底。
這會兒明澈回來,她開心過後,第一反應也是擔心他這麼就的心血能不能取得對等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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