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看着眼熟,因为他就是那个丞相的嫡孙, 上官家的嫡长孙,上官栖梧。 这姓自然让人联想到了在苏州撞见的高官之子。 之前刚听到时,苏果就想到了。 在说出自己的猜想后,秦雅跟她说,她想的没错。 苏州那个人也是上官家的孙子,不过是庶出。 也正因为是庶出,找到证据后,丞相府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 把所有罪名都安在了他身上,最后虽没全身而退,但丞相府也好歹渡过一劫。 只是他们也想不到吧,唯一的嫡孙被废了,还淫荡成性,摇着屁股被人干。 这消息早就传出来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但碍于丞相府的能力,都在装糊涂。 这会儿秦桑带着人一起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下一秒,当事人就自动解了苏果的惑。 秦桑将上官栖梧推上前来,看向秦雅。 “皇姐,你的投壶技艺精湛,栖梧兄看了就想与你赛一场,皇姐可愿意?” 苏果左看看右看看,轻蔑的语气小声说了句,“真有意思。” 身旁的付好歌歪头抵住苏果的头,同样小声说,“不许夸他。” “我没夸他,我只是在嘲笑他。”苏果抬起手挡住自己的嘴,悄声解释。 付好歌依葫芦画瓢,也挡住自己的嘴,“那你换个说法。” 苏果笑眼弯弯的应了声好,“他脑子有病。” 两人在这边打情骂俏,那边的伊千芜却是主动上前接下了挑战。 美艳的女子盈盈走上前,站在秦雅身侧,“公子想比,不如先与我这个公主的徒弟比比?” 她还伸手揽住了秦雅的胳膊,被轻轻挣扎了两下,就安稳的搭在了上面。 “小女子的师父可不是谁都能与之比赛的,如若赢不过我,那也不必再劳烦公主殿下了。” 秦雅偏头悄声对伊千芜说话,大抵是在劝她。 因为刚才的学习,伊千芜也有些不开窍。 伊千芜也同样偏头耳语,说完就看向了那个上官栖梧。 “怎么样,或许?公子认为连我也赢不了?” “当然不是。”这是秦桑说的。 那上官栖梧一直没开口,跟个哑巴似的。 秦桑这才想到替人解释,说是前两日不小心染了风寒伤了嗓子,所以不便说话。 一时间,周围的人眼神变得奇怪起来,特别是那些个男子。 这让上官栖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秦桑却并不在意,他拉着上官栖梧,想让他点个头应下。 投壶这事儿,上官栖梧比他厉害,再者,他之前也亲眼看到了这女子投壶, 虽说比那个清冷女子好些,但也只是十箭能进五箭。 就算运气好,总不会比过上官栖梧吧。 秦桑完全没想伊千芜是在装的可能性。 为什么要装呢?没理由啊。 只要上官栖梧和秦雅一起比试,他总能将两人绑在一起,证明这二人此前就私相授受。 这样也利于他今晚要做的事。 那些传言他也知道,但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影响。 相反,还更好。 这哑巴终于点头了。 两人开始比赛。 谁料这伊千芜居然次次都能投中。 偏那嘴里还一直在说,“哎呀,我怎么又投进了,运气真好。”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这话就在秦桑和上官栖梧耳里添了讥讽的意思。 在上官栖梧没投进时,旁边的声音依旧。 伊千芜装作不敢置信的样子,捂着嘴,睁大那双狐狸眼,语气带着惊讶。 “公子居然没进,没关系的,下次努力。” 再加上旁人的议论声,都在一同惋惜,让上官栖梧心态崩了。 他可比不过秦桑的隐忍,在最后一箭扔到壶身边后,听到伊千芜又在旁道可惜,直接对着那边吼了一声。 “够了!” 这一声直接让全场安静下来。 苏果想,大家应该是吓到的,但不是被那气势,是那吼声。 不似以往的厚重,倒是有些尖细。 上官栖梧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脸色极差,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跑了。 秦桑脸色也不太好,但事已至此,还是向秦雅告辞,后去追那个落荒而逃的人。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也是面上平静的向秦雅告辞,三三两两的走了。 不知是不是去别处私下议论了。 “小雅雅,我被人吼了。” 伊千芜委屈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把苏果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紫衣女子正躬身,将脸埋在矮她半头的粉紫色衣裙女子的肩颈处。 头一耸一耸的,引来秦雅的小声警告。 ', ' ')(' “你注意点影响,那么多人呢。” 话是这样说,另一只手已经抬起轻轻摸着对方的头。 “没事,之后我让他受些罪,给你报仇。” “小雅雅真好~。” 苏果真是没眼看了,她选择移开视线。 旁边柳含瑜她们几个看着那两人也有些讶异。 柳含瑜不禁开口,“伊姑娘原来是这样的性子。” “是啊,要不是她中了毒不便逃跑,你们恐怕早就领会到了。”苏果煞有介事的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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