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樱白了一眼古安阳,他讲话好奇怪啊。 古安阳被白了一眼也不计较,他是男子汉,承受的注定要比别人多! “这花是你的吗,它在吸引异兽过来,我们要把它烧了。” 白玉衡看向女子说道,她不知道这女人背后有没有人在操控,但现在烧了这狂兽花海是最优解。 女人一听这话就急了。 “它是好花,你们不可以烧它的,爸爸说了,这花是好的。” “你爸爸在哪,让他出来见我们。” “唔……爸爸他,他在花的下面。” 古安阳还以为这女人之前是吓他的,这次又听见这句话感觉好像是真的。 该不会是什么谋杀抛尸吧…… “你们别烧,爸爸书里写了是好花,你们可以去看的。” 范樱一把抓住古安阳蠢蠢欲动的手,想将他往镇子的方向拖。 结果感觉自己的鞋都要蹬烂了都没将人拖动,于是眼里含泪的看着白玉衡。 “信你一回,要是敢骗人,我们立马回来把这烧了。” 白玉衡看着女人清澈的眼神,感觉她确实不像坏人,松了口。 几人跟在女人身后回了小镇上,来到之前看见女人的房子前。 种花匠 进了屋子。 女人领着几人来到一间书房,打开房门后就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书,都是有关于花卉的。 随手翻开一个笔记,署名是范树植。 笔记上面写满了关于各种花卉的特征要素,以及栽培注意事项。 一笔一划很容易看出落笔之人的用心。 “这个,你们看,爸爸说了是好花。” 范樱拿出一本日记递给白玉衡。 翻开后关于范树植的故事浮现在几人眼前。 ………… 范树植是一个种花匠。 一家人世代在流风镇种花卖花,虽谈不上富裕却也怡然自足。 二十岁那年和妻子结婚,生活幸福美满。 唯一的遗憾就是范樱,随着她的成长,他发现范樱的智力不太正常,不由得发愁她以后的生活。 天不遂人愿,范樱八岁那年爆发了一次异兽潮,流风镇损伤惨重,范树植的妻子也是在那次兽潮中。 范树植悲痛欲绝,但想起还有范樱,只得继续在悲惨人间生活。 好不容易生活有了点起色,结果又接连遇到了两次兽潮,活是活下来了,可赖以生存的花田都被践踏成泥。 范树植一气之下就开始查阅各种资料,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这些该死的异兽发疯。 随着调查的越来越深入,以及他自己亲自去异兽领地实地参考,他终于找到了原因。 除了高阶异兽的号召下形成异兽潮,普通的异兽被一种名为狂兽花的花粉吸引发狂也能形成异兽潮。 而且这种异兽潮是不可控的,只有等狂兽花花期过去才恢复平静。 于是他开始养殖狂兽花,,发现狂兽花生长极为容易,生命力也强。 想到妻子的惨死和生活的不易,范树植决定要研究出新型狂兽花取代现有的狂兽花。 他开始各种杂交,想把狂兽花诱发异兽狂暴的基因去掉,过程很是艰难漫长。 因为在自家花田里种植了狂兽花,所以到开花散粉的时候总会引来发狂的异兽。 刚开始还能勉强打过,后来的异兽越来越强,每次他都会重伤,甚至这些异兽还祸乱到了附近的居民,引起了民愤。 最后他的花田没被异兽毁了反而是毁在了小镇的居民手中。 他也不气馁,烂命一条就是干。 他庆幸自己还保留了一点种子,所以在远离小镇的后山山谷里找了一块荒地,又开始继续种植狂兽花。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杂交验证,得出了他想要的花种。 日记到此就再也没有续篇。 ………… 白玉衡几人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看向一旁的范樱。 “然后呢,你爸爸怎么了?” “好多异兽过来,爸爸把种子给我让我种,然后就睡着了,怎么喊都不醒,吴伯还把爸爸埋进土里了。” 范樱委屈的撇了撇嘴。 几人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在心智宛若稚童的范樱眼里,死亡只是无法睡醒的一场大觉而已。 或许这样想对她的伤害更少吧。 李佳斯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给了孟清沅,在这方面她是专业的,而且她好像也在研究这东西。 孟清沅收到消息后说她立马赶来。 “这些花是你自己种的吗?” 白玉衡拿出纸巾擦了擦范樱因为思念父亲流下的眼泪,轻声问着。 看着双手龟裂的范樱,也是感慨在心,范樱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也不知道为了养这些花吃了多少苦。 “嗯 ', ' ')(' ,我种的,爸爸教的。” 她很笨,爸爸教了她很久她才学会,外面的花也是种了很久才种成这样的。 她真的好想爸爸啊。 当时妈妈也是这样埋了的,爸爸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现在爸爸也是这样。 明明就在花田里,却怎么也不愿意出来见她。 “现在看来我们非但不能毁了那狂兽花海,现在还要保护它们。” 白玉衡话才刚说完就感觉到地面轻轻晃动,随着几秒过去开始变得剧烈摇晃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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