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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滄:「嗯……本王把自己獎勵給你如何?反正昨天晚上大家都聽見了,你想賴也賴不掉,得對我負責。」

「嘖,王爺早就是我的了,不算,我要實際的。」宋連雲說。

沈滄佯裝苦惱地皺起眉頭:「人都是你的了,我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那隻好回京城收拾妥當,嫁給你了。」

宋連雲一怔:「王爺?你是說,辦婚禮?」

沈滄看著宋連雲驚訝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含笑道:「自然是辦婚禮,怎麼,不樂意?」

「當然不是。」宋連雲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跟我兩個男人,辦婚禮是不是不太好?」

上行下效,下邊也不一定怎麼效仿,沈滄跟他是兩情相悅,別的人為了效仿沈滄,指不定鬧出什麼來。

「我知你的顧慮,你放心,婚禮就在咱們家辦,不給外人看。」沈滄說。

宋連雲微微一愣,隨即展顏一笑:「好。」

……

辦婚禮是回到京城之後的事兒,要把原州料理好才能啟程,一干人暫時還是回到了驛館落腳。

沈滄從京中調配了一批信得過的精幹吏員到原州赴任,取代劉崇的人手,這些人都是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勘察帳目、審訊逼供、安撫民心,各有所長,有他們幫忙,梅柏迎行事也能更為順遂。

劉崇這個刺史成了逆賊,劉府也就被沈滄下令給抄了,禁軍去抄家時從劉府里拖出來了劉麒,劉麒暫且關押在大牢當中。

劉府里抄出來的各類金銀珠寶還有天地鋪子的契子,沈滄命人清理了屬於容芷蘭、屬於容家的那部分還給容芷蘭,剩下的全部充入國庫。

葉馬吳謝四家也是被抄家,有的人判了死刑,有的人判了流放,有的人沒入賤籍,從被人伺候的富貴人,變成伺候別人的奴婢,四家的財富更是可觀,仔細查察之下,都數不清有多少的民脂民膏。

宋連雲在沈滄那看見了厚厚的帳本,一本疊一本,疊得老高,不由咋舌。

感覺這些人過著比沈滄這個攝政王都還要富貴奢華的日子。

活該被抄。

……

沈滄忙碌原州的善後,宋連雲倒是清閒,每天不用再化妝來裝柔弱,整個人都舒坦了許多。

也正是因為不用化妝,容芷蘭再來驛館拜見時,險些沒能認出來,眼前這個冰冷鋒利的人跟之前的那位公子,竟然是同一個人。

宋連雲稍稍解釋了一番:「之前是為了任務需要,因而會化妝後再見人。」

容芷蘭會意,也是,想要將劉崇他們一網打盡,是得下功夫。

「夫人今日前來,是有事情?」宋連雲把容芷蘭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轉移走。

「確實是有事想請王爺幫忙,行個方便。」容芷蘭福了福身,「我想去牢里,見劉麒最後一面。」

宋連雲微愣:「夫人是想親眼看看他的結局?」

容芷蘭苦澀道:「是啊,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

容家一大家子的人,上至她年邁的父母,下至她年幼的侄兒,全部被劉崇劉麒這父子二人害死,如今劉崇已然身死,在這世間,劉崇就是她唯一的仇人了,而偏偏這個仇人,還是她的血脈骨肉。

宋連雲答應下來:「那我陪夫人走一趟。」

這點主,宋連雲還是能做的。

宋連雲差周全去沈滄那通報一聲,告訴沈滄他陪容芷蘭去大牢里看劉麒,以免沈滄回來找不到他人。

劉麒身為重犯,單獨關押在一間監牢里,其他監牢里還關著別的人,都是跟劉崇和葉馬吳謝四家有牽扯的,只等著梅柏迎審理完畢,再一一處置。

作為重犯,劉麒逃不了一死,而他在牢里也不會有人給他的傷換藥,天氣尚且有些炎熱,大牢里悶熱又潮濕,劉麒因為激動崩裂的傷口已經化膿,在大牢里痛苦不已,大吵大鬧著要給他請大夫。

一個註定要死的死刑犯,可沒有人文關懷,劉麒也只能在牢里哀嚎。

宋連雲陪容芷蘭進了大牢,站在關押劉麒的牢房外,劉麒看見了他大半年沒有見過面的親娘,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直到容芷蘭開口喊了他:「劉麒。」

劉麒瞪大了眼睛,用力揉了揉,試圖看清眼前的景象,待確認真是容芷蘭後,他連滾帶爬地湊到牢房柵欄前,伸出手,聲淚俱下:「娘!娘,真的是你嗎?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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