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他就記得很牢,幾乎一周時間,每天晚上臨睡前,都是以這個事情為素材,來消解空虛的慾念。
鶴爵將手掌間的棉布墊了墊,濕潤的分量很足,瞬間從修長的指縫間,滴滴答答地落下幾滴白液。
鶴爵舔了舔微乾的嘴唇,對著異常羞澀的沈望道,「好羨慕,二寶的伙食真好。」
沈望一把捂住他的嘴,臉龐的紅度早已經超標了,極速蔓延到了耳根與鎖骨。
沒有墊棉片的睡衣前,很快暈染出兩片深色的圓圈,奶香四溢,攜帶著他濃郁的體香,混合成全新的味道。
沈望有點委屈道,「你不要再講了,我這邊停不下來了。」
胸口的紗布已經被某人拿走了,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地滴淌著,洇透著,還微微漲得發疼。
鶴爵在他的手掌心內,微微地舔了幾圈濕痕,眼神熏起一點深不見底的顏色,將沈望的倒影拼命往裡吸吮,「有這種情況不該瞞著,知道嗎?」
他在沈望的掌心嗡嗡地說著,「老公可以幫你解決。」
鶴爵替沈望穿好新買的男士胸罩,又給對方喝了點水。
沈望平躺在病床上,氣喘吁吁地用手背掃了一下髮絲。
胸口好像不怎麼疼了。
這一點,他還是挺感謝鶴爵的。
但他就是沒什麼臉看那人,用手背放置在額頭,來遮掩眼底的躲閃。
鶴爵摸了摸他的面頰,親昵地吻了一口老婆發燙的面頰,吐出來的氣息冥冥中帶著奶甜味,言道,「我先回家去拿點文件,你乖乖睡一會兒,我一個小時就回來。」
沈望逃避似的屏住呼吸。嗯。
鶴爵其實並不是真的回去拿文件的,是他派趙管家請來的重要客人,今天抵達京城。
鶴爵坐車去接對方的機,以至於徐美珊在看見他親自顯身於飛機場,而感到無比震驚。
鶴爵眼神示意,身邊的保鏢已經將徐美珊的隨身行李提好,為兩人留下獨自談話的空間。
鶴爵朝徐醫生道,「抱歉,我知道公立醫院是不准許隨便請假的,而且您是婦產科的專家,工作要更忙碌才對。」
「但是沈望的剖腹產突然提前了,我思來想去總是睡得不安穩,覺得必須請您親自來參與接生,還望徐醫生不要介意。」
沈望後來再去產檢,都是由沈妙妙陪伴的,所以她與鶴爵的見面,最正式的也就是那一次而已。
徐美珊一瞧他現在西裝革履,光可鑑人,身後隨著不少人,立刻認定自己當初猜測的不錯,這個男人在京城的身份應該不低。
像如此有權有勢的男人,居然會求到自己頭上,肯定是沈望的情況不怎麼好。
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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