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戰爭殺死一部分人,讓他們說不出來話。」
「所謂的和平,不過是一個霸凌者的虛假謊言罷了。」
「眼界、器量.」
他重複一遍剛才宇智波鼬嘴裡的那兩個詞。
「你有資格說出這種東西來嗎?」
「看得見別人,看不見自身,要自以為是的犧牲與自己有關者的利益,去換取與自己無關者的利益,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淺,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說話,從佐助嘴裡吐出來的這些東西,讓他穩固的世界觀有些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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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者.
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
可仔細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這些,什麼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麼主動與被動,什麼器量與眼界
在尸魂界、在二番隊,他見過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經歷過太多無奈與黑暗的事。
他不否認自己雙標。
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說這麼一大堆的話,還是之前那種理由。
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認宇智波鼬。
這個該死的傢伙.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麼現在,還有什麼遺言?」
「還要再辯解什麼嗎?」
宇智波鼬轉頭,什麼話都沒說,眼色猩紅間什麼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這個男人可能還沒覺得自己錯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剛才的那些話已經否認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賴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認了,他作為忍者,背棄宇智波一族,為木葉貢獻的那一部分價值。
佐助高高舉起刀。
鋒刃斬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聽宇智波鼬道歉,這沒有意義,對已經發生過的事道歉,沒有意義,還顯得很羞辱。
一顆腦袋滾滾落地。
滾到佐助腳下。
他一彎腰,把它撿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貼身的玻璃瓶里。
親兄弟的那一對萬花筒,移植之後,就能更進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幾分沉重。
他一偏頭,目光觸及之處,那些圍繞在周邊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燒到枯白、粉末一層層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觀眾,此刻消失不見。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攔他去路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場,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來,就必然會步宇智波鼬的後塵,趁著他們兄弟倆撕扯的時候,直接逃走最合適不過。
佐助冷冷看一眼,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幾乎快半個小時後。
「噗嗤」一聲——
一隻手從樹樁里剖出來,撥開樹皮,從中走出來。
是鯊魚臉的男人。
干柿鬼鮫沉著臉,撓了撓頭:「剛才那個宇智波佐助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們」這個人稱代詞。
可周邊,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傳出:「應該沒有發現我,但應該發現你了。」
從另一顆樹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黑一白、腦袋上頂著豬籠草一樣的裝飾。
「真是敏銳。」干柿鬼鮫眯起眼,「我都藏在鮫肌里了。」
「不過沒對我們出手,還真是意外。」
豬籠草一樣的男人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標不是我們。」
「那是什麼?」干柿鬼鮫抖了抖身體,套上長袍,「鼬可是我們曉的人。」
「是木葉吧。」陰陽人輕聲。
木葉村。
在火之國腹地,緊鄰火之國大都。
作為火之國境內的唯一軍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經歷「木葉顛覆計劃」之後,滿目蒼夷。
忍者學校操場上。
鳴人眉飛色舞,他突然之間發現,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因為這件事,自己和小櫻之間的關係親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獨處的時間,甚至會一起修煉。
畢竟——
同班同學中,要復讀的只有他們兩個。
新同學不認識,也融入不進去環境。
春野櫻憔悴了不少。
「小櫻,你放心,我會把佐助帶回來的!」鳴人拍著胸脯,打著包票,態度雖然浮誇了些,不過他現在是認認真真訓練,至少他是真的這麼想,也真的在這麼做。
春野櫻嘆氣。
鳴人的努力她當然看在眼裡。
只不過.
這種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個吊車尾就算再怎麼努力,又怎麼能夠比得上,比他還要有天賦的天才宇智波。
該怎麼辦。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葉就好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春野櫻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裡。
他盯著破爛的大門。
從宇智波鼬的話里,已經可以確定木葉參與到「宇智波滅族」的事中,那些寫輪眼也毫無疑問,是被木葉的人拿走,可問題就在於,究竟是誰幹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這個人也已經死了。
這件事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參與。
木葉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無辜的。
佐助深吸口氣。
自己對木葉的了解還是太少,就連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還有什麼存在都不清楚。
與其自己一個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點。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
就算是木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他伸出手,對準木葉剛剛修繕好的大門。
言靈詠唱。
「散布各處的獸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者是風,靜者為天。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團電球,奔向村子。
混雜著巨大靈壓反應的查克拉,讓圍繞村子作為庇護的那一層結界,在頃刻之間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擊向大門。
「敵襲!」
「極強大的忍術,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葉忍者的反應不慢,執勤的忍者在見到雷球的瞬間,就立馬跳出,雙手結印,土牆隆起。
可.
沒有用處。
高達六十三的序號,還是完全詠唱,以佐助隊長級的靈壓,這一記破道就相當於他的全力一擊。
幾個中忍的土遁忍術,跟隨著一同湮滅。
有來不及跳開的,就和土遁忍術、以及木葉忍村的大門一同湮滅。
警鈴!
十分危險的信號!
通靈術、忍者本人、還有各種信號的忍術,把這個消息傳遞全村。
正在慰靈碑前的卡卡西抬頭,循聲而去。
其他上忍們也紛紛趕去。
木葉忍村村口。
煙塵、屍體、還有昏厥過去的忍者們。
讓趕來的上忍們觸目驚心。
這是在他們設想中會發生的一種情況,畢竟木葉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還沒上台,有生力量也在這一戰中折損不少,很有可能就會有不軌之徒,對木葉產生什麼狼子野心。
只不過.
來的這麼快、又來的那麼急。
還如此光明正大,從大門攻入。
是什麼人?
岩隱?
還是雲隱?
多半是雲隱,有這種膽子的,只有那個村子的人了。
忍者們把這一圈圍住。
「什麼人?」上忍班班長,現在名義上,整個村子臨時最高的領導者奈良鹿久,開口質問。
他的神色疑惑。
雖然這裡的現狀慘烈,那麼多人受傷、死亡,可敵人的規模和自己一開始預料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攻入木葉的敵人,會是很龐大的一支部隊,或是多名精銳忍者。
可.
煙塵雖將那裡遮掩住。
但隱隱約約,能看得出來,敵人好像只有一位。
「你應該認識我。」煙塵里,一道聲音傳出來。
旗木卡卡西一愣,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過。
是——
風一吹過,煙塵散去,露出在煙塵下的那個人模樣。
和服、長刀、猩紅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開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認了出來。
「寫輪眼」這種特殊的血繼限界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尤其當下,擁有這種血繼限界的只有兩人。
能出現在木葉的,毫無疑問就是那個人。
「你竟然還敢回來!」
「擊傷、殺死這麼多人,罪無可赦,今天你別想走了。」
他們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奈良鹿久皺眉。
他覺得事情有些沒那麼簡單,不說佐助在叛逃之後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又一次回來。就是這種光明正大,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攻破木葉村大門
為什麼會這麼做?
認為木葉現在的實力,吃不定他嗎?
「佐助,為什麼要這麼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無必要,他不是很想對佐助出手,哪怕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是敵人。
佐助舉刀,輕輕一甩,上面的血點濺飛,語氣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滅,木葉脫不了關係。」
「把參與那件事的人交出來。」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說什麼胡話,誰都知道,你們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個哥哥殺死的,找我們木葉?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佐助伸手向懷裡。
小小的動作,讓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
忍具?
忍術?
有人甚至都已經結印,要施展防禦性術式。
不過
他從懷裡,取出的只是一隻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個甘願為木葉當狗的傢伙已經被我殺死了。」
「從他嘴裡,我知道木葉才是主謀的消息。」
「現在,把參與滅族事件的人交出來。」
透明的玻璃瓶里,有兩顆紅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尋常寫輪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鐮刀狀的紋飾。
有人不解,雖然有些像,但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寫輪眼。
但了解的
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這雙眼睛的主人交過手,被他打暈,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昨天才從醫院出來,恢復了一些狀態。
氣氛逐漸古怪。
作為主導的奈良鹿久不說話、對寫輪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說話,其餘人只能跟著一起沉默起來。
「不說嗎,要包庇嗎?」佐助舉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只好當你們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從童話來》: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歸,魔法界欣欣向榮;哈利波特還在女貞路,不知道另一個世界有數不清的人期待著他的到來。
那一年,賣火柴的小女孩還在街頭;小紅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經虎視眈眈;小人魚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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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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