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都能苟且留下性命。」
「不過.」
「現在也確實不是解決你的好時機。」
「我要給你這個傢伙,一個該符合你身份的死亡儀式。」
他抬腳邁入陰影。
鳴人雙手合十:「讓瀞靈廷受到如此創傷,現在就想一走了之嗎?」
「金剛封鎖」。
鎖鏈「咔嚓」涌動,蛛網一樣,羅結無縫,撲向友哈巴赫。
那個男人沒有回頭。
哈斯沃德邁步向前,一劍斬去,最主要的幾根鎖鏈斷裂,被瓦解成最基本的離子微粒消散在空中。
剩下的穿過兩人——
友哈巴赫消失在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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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力無效。」哈斯沃德語氣冰冷,「不要再嘗試這種反抗。」
「珍惜現在還能夠活下來的——」
但他的話,沒能說完。
咻咻幾聲。
本該是奔著友哈巴赫而去的鎖鏈,早有預謀的轉了個彎,捲住哈斯沃德的雙手。
鎖鏈密密麻麻、小心謹慎地纏住哈斯沃德的每一根手指,掰扯著讓它筆直伸向前方。
劍和盾是規則造物,可依舊是要在物理層面上,被實質地握住。
哐當一聲——
它們掉在地上。
「你的目標是我?」哈斯沃德意識到了什麼,「從一開始就是。」
鳴人舉起手,語氣平靜:「當然。」
「我說過,我已經找到你的缺點了。」
哈斯沃德平靜地看著他。
「你的能力的確完美無缺。」鳴人接著說下去,「但人不是的。」
「你是一個強大、聰明的人。」
「但你並不完美。」
「也不可能存在完美的人。」
「所以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哈斯沃德輕輕一笑:「將我抓住又有什麼用?」
「替罪之盾的能力,並不需要它被我握在手中。」
「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依舊會原原本本、毫髮無損地落到你身上。」
鳴人的手中,那把肉眼可見的、由風凝結而成的長劍,變得愈發尖銳、狹長:「我知道,所以殺死你的唯一一種方法,就只有這樣。」
「噗嗤」一聲。
他把劍刺進哈斯沃德身體。
風立馬從缺口,鑽入他的體內。
靈子研磨,以一種不快不慢地速度消耗哈斯沃德的內臟器官,讓它維持在一種,哈斯沃德的靈壓被緩慢消耗的速度上。
當然
這樣的傷害也會同步落在鳴人身上。
他的內臟、身體遭受著同樣的摧殘。
只不過,他天生就具備自愈能力,另一隻手也能施展一些回道術式,治癒自己的身體。
再加上九喇嘛的靈力。
倒是能勉強維持住,自己的靈力消耗、身體消耗,都遠比哈斯沃德更小。
耗!
這是鳴人唯一想出來的,能夠殺死哈斯沃德的方法。
無論什麼能力,想要施展出來,都需要依靠靈力。
如果沒有靈力,再強大的能力也是無效。
那就這樣耗盡他的靈力。
這樣耗盡他的生命力。
哈斯沃德遠比尋常隊長強大,他的靈壓也凝實深厚。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直至半天時間後。
被捆縛著的哈斯沃德,面容枯槁,渦流的擾動在他身軀上留下傷痕。
他的靈子枯竭,再也維持不住自己「聖文字」的能力。
瓦解、崩壞。
一座堅不可摧的河堤,在有了小小的豁口之後,就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毀滅。
哈斯沃德就是如此。
在受到傷害之後,靈壓、氣息,以及全部的生命力量,就都在瞬間泯滅。
連帶被遺落在地上的兩把武器,也都一同泯滅成最微小的靈子顆粒,灰飛煙滅。
鳴人大口喘著氣。
九喇嘛臉色也不是很好。
「要這麼久的時間,鳴人,你還好吧。」它在內心世界裡「呵嗤呵嗤」地喘著粗氣。
自己不過只是一些靈力的消耗。
可鳴人的身體,一直都處於「被傷害」的狀態。
鳴人搖了搖頭,臉色平靜:「我還好。」
他偏頭一看。
剛才一直在專注地維持著渦卷的力量,沒能注意到自己身邊的情況。
現在才猛的發現,身邊已經匯聚許多人。
各番隊隊長。
沒有救治任務的席官、普通隊士們。
「需要休息嗎?」山本元柳齋輕聲。
鳴人搖頭:「眼下的事更重要,我們還是準備吧,敵人恐怕還會發起進攻。」
七番隊隊舍。
隊長會議召開,只不過這一次,隊長人數不夠齊全。
「情況變得有些糟糕。」山本元柳齋聲音低沉,「敵人雖已撤退,我方也斬殺敵人五員幹部,不過實在談不上成功。」
「這一次護廷十三隊損失慘重。」
「兩名隊長重傷,仍昏迷不醒。」
「各番隊副隊長也多如此。」
「更不要說大量席官、普通隊士的死亡。」
他停頓一下,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如若不是漩渦隊長出手相助,老夫怕已經死在友哈巴赫的劍下。」
「而且老夫的卍解也被他奪走。」
「這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了。」
友哈巴赫的力量,至少與山本元柳齋等同,而現在他又得到流刃若火。
「漩渦鳴人、更木劍八.」
「這兩位隊長,勉強維護住瀞靈廷的尊嚴。」
「尤其鳴人,還將敵人星十字騎士團最高階斬殺。」
「這就是我們最後還能維護的住的顏面了。」
山本元柳齋偏頭,看向涅繭利:「涅隊長,你現在是否得到一些成果?」
「當然。」涅繭利開口,咧嘴一笑,「在你們戰鬥的時候,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到。」
「敵人往來的方式,我已經研究出來。」
「他們就藏在瀞靈廷的影子裡。」
影子?
幾乎所有人都把頭低下,看向在自己腳尖那一團黑漆漆的東西。
這個隨著自己生命的誕生就存在的東西,竟隱藏著敵人?
鳴人若有所思。
怪不得.
「神樂心眼」會感知不到。
原來是在另外一處空間裡了。
「以及,我已經找到破解那群滅卻師奪走卍解的方法了。」涅繭利伸出手,食指和中指輕挑地夾住一支藥劑瓶,微微晃動,裡面黑色的藥片就發出喀拉一陣聲響。
「我就長話短說。」
「十三番隊和黑崎一護聯絡,知道滅卻師無法封印他的卍解。」
「我在做過多次實驗以後,發現之所以如此的原因,是虛的力量對滅絕師們是有毒的。」
「只要在卍解里摻雜虛的力量,滅絕師就無法奪走。」
「這份藥劑,我將其命名為『虛化藥』。」
「在服用之後,一天的時間裡,能讓自己的斬魄刀攜帶一些『虛』之力。」
「當然,這並不會對自己的卍解造成任何方面的改變,也不會對死神的純潔性造成污染。」
「一片藥劑能夠維持一天,等藥效過後,虛的力量就會自行消散。」
鳴人看他:「還真是能幹啊,涅隊長。」
「當然,我可是十二番隊隊長,技術開發局局長,沒有人的技術力能比我更強了。」涅繭利眯起眼,語氣驕傲自豪。
山本元柳齋點頭:「將藥片分發吧。」
「此次戰役的失敗,和我們的能力被限制住,無法進行卍解也有一些關係。」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消息。」
他停頓下來,像是在琢磨該如何更好的把這個消息給說出來。
臉上也浮現出一些恥辱的痕跡。
「我們潰敗的消息,也傳到零番隊耳中。」山本元柳齋深吸口氣,並不是很情願的把這番話給說出來,「現在他們要降臨到瀞靈廷,帶著靈王大人的命令。」
鳴人偏頭,看了過去。
零番隊.
這群神秘,向來只聽說過傳聞,沒有親眼見過的傢伙們。
終於要出現了嗎?
「走吧。」山本元柳齋拿起拐杖,在地上輕輕一捶,「這一次恐怕我們就又要他們的幫助了。」
又?
鳴人疑惑。
「老夫」山本元柳齋向前帶路,看一眼鳴人,並不忌諱提起這些事,「曾經敗給過一頭大虛。」
「後來是零番隊的其中一位出動,才得以將它封印。」
鳴人腳步一頓。
總隊長敗給過一頭大虛?
而後零番隊的人,還能夠擊敗那頭擊敗了總隊長的大虛?
「不要這麼驚訝,鳴人。」山本元柳齋搖了搖頭,繼續在前走著,「老夫雖然強大,但並非無敵。」
「零番隊有比老夫更強大的存在。」
鳴人若有所思,點著頭。
有不少人也是頭回聽聞這個消息,臉上同樣掛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們趕路,來到瀞靈廷圍牆附近的一處空地。
鳴人打量四周。
神樂心眼裡,沒有感知到任何一股靈壓。
「他們在哪?」九喇嘛從肩頭鑽出來,好奇詢問,它對這些傢伙們也很好奇,「在和無形帝國戰鬥的時候不出現,現在反而冒頭.」
京樂春水搖頭,伸手捏住九喇嘛的耳朵:「他們是零番隊,職責是守衛靈王。」
「守衛瀞靈廷的護廷十三隊,只有我們這十三支番隊。」
鳴人忽把頭抬起。
一股巨大的靈壓,正從高空上落下,不可思議的極快速度。
他把手抬起。
「那就是零番隊。」山本元柳齋將他的動作攔下,「不用阻止他們。」
話音間。
一根巨大的柱子,就如流星,滑落砸下,精準無比的擊中他們身前的空地,濺起氣浪、煙塵。
柱子潔白,聖潔高傲。
「天柱輦,零番隊的移動工具。」山本元柳齋解釋,「零番隊全員,都在裡面。」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
柱子上就有一扇門打開,五個人從中走出。
戴著眼鏡的猥瑣大叔、梳著飛機頭的不良男子、留著黑長直的高瘦女性、豐腴肥美的大媽,以及站在五人中央,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頭領的光頭和尚。
「好久不見了,護庭十三隊的小鬼們。」飛機頭聒噪地喊了起來,「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的活著嗎?」
熟人見面,寒暄起來。
他們看起來年齡並不大,但在瀞靈廷中的資歷很老,能和他們說上話的就只有那些擔任過上百年年限的隊長們,像是卯之花烈、京樂春水這些人
「好了,招呼就到此為止吧。」山本元柳齋開口,語氣低沉,「零番隊的諸位大駕光臨,究竟有何貴幹?」
為首的和尚豎起大拇指:「每次都在你很狼狽的時候見面,山本重國」
「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一次是遵從靈王的旨意,過來重建護庭十三隊。」
「首先.」
「把那位代理死神,名為黑崎一護的小傢伙喊來,我們要把他帶去靈王宮。」
黑崎一護?
靈王的旨意?
鳴人眯起眼,盯著他們:「為何要帶走黑崎一護?他現在還不是死神,只不過機緣巧合之下,得到死神的力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這是靈王的意思。」和尚繼續說下去,「等黑崎一護見到靈王之後,他就清楚了。」
鳴人沒再說下去。
「你就是漩渦鳴人吧。」和尚偏頭,打量著他,「這一次靈王也要見你。」
「而且,想要見你的意願,很是強烈。」
鳴人把頭一點。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帶走幾個人。」高瘦女性一腳踏出,「那些人,就讓妾身自己去領取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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