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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榨乾、變化與淺打(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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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

又瘦了一圈的曳舟桐生臉色有些凝重。

自己的飯菜是很美味,但.

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太能吃了。

二十分鐘後。

剛走出廚房的曳舟桐生不得不坐下來休息。

一個小時後。

面容枯槁的曳舟桐生趴在桌上,生無可戀地盯著鳴人,神色緊張,雙手撐在桌面上,深吸著氣,像是在積蓄力量一樣。

金髮少年喝著麵湯,咕咚咕咚,一口飲下。

哐當——

碗擺到桌上,發出輕促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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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舟桐生的心、還有身體都跟著哆嗦一下。

「吃飽了,多謝款待。」鳴人摸了摸肚子,咧嘴一笑。

曳舟桐生長長吐出一口氣。

太好了.

終於把這個年輕人給餵飽了。

她現在再起不能,只能這麼狼狽地趴在桌上,生無可戀。

一滴都沒有。

靈力幾乎完全枯竭。

她被壓榨得乾乾淨淨。

「感覺怎麼樣?」曳舟桐生抬頭,看著鳴人,現在她提不起多少靈力,感知不出面前的人靈壓如何。

鳴人站起來,活動幾下,豎起大拇指:「很棒!」

他現在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身體從裡到外,乾乾淨淨,和哈斯沃德戰鬥遺留下來的那些「酸痛」、「麻木」,都在進食的過程被美食、和其中攜帶的靈壓治癒。

不過

靈壓的增長,卻沒有很明顯的感覺。

自己是變強了。

但並不是「質」的那種。

是很微小、一點點的變化,靈壓從一種東西、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但這種變化,說不清、道不明,鳴人還不知道它對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改變。

「我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能吃的傢伙。」曳舟桐生感慨一聲,「這證明你的靈壓有些超出常規的強大。」

「不過.」

「小鳴人,要小心啊。」

鳴人歪頭看他,有些疑惑。

曳舟桐生緩了一下,恢復些力量,再繼續說下去:「你們來到靈王宮,是為了變強。」

「靈王為你們規劃好『儀式』,要將這個儀式走完。」

「而你們的下一站.」

「是鳳凰殿,要面對二枚屋王悅。」

「你」

「你們的斬魄刀,好像都很特殊呢。」

鳴人笑笑,轉過腦袋,眺望「鳳凰殿」所在的島嶼:「我知道了,感謝曳舟桐生隊長。」

趴在桌上,和一開始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瘦成竹竿的紫發女人無力地擺了擺手:「小鳴人去吧,讓我緩緩。」

「接下來可還是有好幾個人呢。」

鳴人他們離開,到下一座島。

他們剛一落地。

周圍就爆發熱切地歡呼聲。

美女,不知其數的美女圍了過來,手裡拿著各不相同的道具,彩花、螢光燈,甚至還有寫有「漩渦鳴人」這個名字的字牌,她們熱情歡迎,歡呼聲不絕於耳。

和曳舟桐生所在的「臥豚殿」不同,這個本應該是「鐵匠鋪」風格的「鳳凰殿」,卻異常浮誇。

匾額上纏繞著走馬燈,霓虹閃爍。

來到的地方.

好像並非「零番離殿」,而是誤入了某家夜店。

「歡迎!」

「來到我的宮殿!」

聚光燈打來,二枚屋王悅站在高台上,伸出雙臂。

「鳴人君」

「怎麼樣?」

九喇嘛一臉厭棄:「啊,這麼多胸肌發達的女人,讓我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事。」

胸肌發達的女人.

從沒給它留下過什麼好印象。

無論亂菊、還是涅音夢,甚至志波空鶴、四楓院夜一。

也就只有卯之花烈稍微好一些。

「她們.」感知在她們身上掠過,鳴人眼神驚訝,「都是斬魄刀?」

這些氣息

讓他感到熟悉。

曾在和朽木白哉、市丸銀一起學習卍解時,從他們身上感受到過。

也從黑崎一護是用「轉神體」時

等等!

黑崎一護,轉神體,卍解的具象!

想起來了!

自己在見到「友哈巴赫」後,那種莫名其妙的即視感、熟悉感是從哪來的了。

是「斬月」的具象化。

「友哈巴赫」和「斬月的具象化」長的幾乎完全一樣,同樣的臉、同樣的五官,只是髮型、配飾上,有些小小的詫異,是同一個人的兩種風格。

他的臉色變得沉重。

為什麼.

黑崎一護的斬魄刀,會和友哈巴赫一樣?

因為她的母親是友哈巴赫嗎?

二枚屋王悅不會讀心術,他不清楚鳴人在想什麼,以為他臉色的變化,是在為這麼多具象化的斬魄刀感到吃驚,歡快地一拍手:「沒錯!」

「這些小寶貝們,都是斬魄刀。」

九喇嘛眯起眼,打量她們:「你還真是惡趣味。」

這麼多胸肌發達的女孩

這個人心裡在想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這可是她們自己選擇的模樣。」二枚屋王悅嘿嘿一笑,「不覺得很可愛嗎?」

鳴人不打算和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曳舟桐生隊長那,我們享受了義魂技術帶來的改變。」

「那麼在你這,我們會享受到什麼?」

在「享受」這兩個字上,他加重讀音。

二枚屋王悅從高台跳下,腦袋一低,眼珠子上翻,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盯著鳴人:「享受?」

「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這些小寶貝們。」

鳴人沒有說話。

二枚屋王悅轉身,把手一揮:「那就跟我來吧,這裡並非真正的鳳凰殿。」

「我帶你們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他在前帶路。

穿過這個恍若「夜店」一樣的假鳳凰殿,走上山道,直到盡頭,在山崖頂峰,一間破損、邋遢,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小木屋,門口掛著一張破損、不規整的木牌,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鳳凰殿」三個字。

「落差真大。」九喇嘛毫不留情,嘖一聲吐槽。

從「夜店」到「垃圾站」。

鳳凰殿的對比,還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就像

從落地到瀞靈廷後,在幾人中表現得最安分不過的二枚屋王悅,此時此刻,卻是他們接觸過的這麼多人里,最鬧騰、最浮誇的一個。

二枚屋王悅很不自然地一偏頭,似乎很不想承認這裡才是他真正宮殿的樣子,吹了個口哨,然後接著說道:「鳴人君,你是一個很成熟的人了。」

「靈王大人也讓我把一切都和你說明清楚。」

「所以.」

他說著,把腦袋探向前,伸手一勾,拉下眼鏡,露出裡面的眼睛,死死盯著鳴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或者說,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鳴人並不畏懼他,很是坦然的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二枚屋王悅一排手,搖頭晃腦,「畢竟我是斬魄刀的鍛造者。」

「是第一也是唯一。」

「超過六千多人的護廷十三隊,在學員時被臨時授予、在入隊之後正式獲得的淺打,無一例外,全都是由本大爺一人鍛造出來的。」

「刀神,二枚屋王悅!」

「但是.」

他眯起眼,在鳴人腰間的兩把刀上掃視而過:「在斬魄刀方面,我是絕對的真理。」

「對至今為止,所有斬魄刀的下落都了如指掌。」

「無論隊士還是隊長。」

「甚至連零番隊的斬魄刀也都是由我鍛造出來的。」

「從來沒有出現過」

「沒有本大爺鍛造的淺打,就能夠自己覺醒出斬破刀的傢伙。」

「和黑崎一護一樣,都是體內的某種力量,以象徵『死神之力』的方式具現。」鳴人搖了搖頭,風輕雲淡的解釋,「也許我們倆確實特殊了一些。」

「但既然不是孤例,就說明只是很少見罷了。」

二枚屋王悅搖了搖頭:「本大爺很好奇,所以這一點我問過和尚。」

「你和黑崎一護不同。」

「他對你的刀也並不了解。」

「無論是你那把名為九喇嘛的刀,還是那把名為渦卷的刀。」

作為零番隊的領導者,也是最古老的死神,兵主部一兵衛,「真名呼和尚」,是最初尸魂界一切事物的命名者,知道所有斬魄刀的名字。

而他

哪怕是黑崎一護那麼特殊的情況,他也知道斬月的名字。

唯獨弄不懂漩渦鳴人。

無論是不依賴淺打而覺醒的九喇嘛,還是通過淺打而覺醒的渦卷,都不記載於和尚的能力中。

鳴人一愣。

和尚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所以.

那個傢伙的能力,是和斬魄刀也有很大的關係?

「雖然你得到過一把斬魄刀,但我現在很懷疑,你手中的這把名為『渦卷』的刀,究竟是不是從淺打進化而來的。」二枚屋王悅沒有進行解釋,而是繼續說下去,「所以.」

「要小心接下來的歡迎聚會。」

他伸出手,推起漩渦鳴人的背。

但.

鳴人順著向前走幾步,在鳳凰殿的門口停下,回頭看他:「你讓我們進去,你不進去嗎?」

「真是謹慎。」二枚屋王悅搖頭。

鳴人伸手指去:「我可是感知到在裡面有很多銳利的氣息。」

「可不像是什麼好地方。」

「敏銳,真是敏銳。」二枚屋王悅輕輕一笑,拍了拍鳴人的背,「裡面確實和你感知到的一樣,存放著很多有趣的東西。」

「不過放心吧,這只是一場測試。」

「也是靈王為你安排的「儀式」中的一環。」

鳴人和他對視。

神樂心眼中感知到的,是真話。

這個人沒有在欺騙自己。

他開始邁腳,掀開帘子,走了進去。

大殿內黑漆漆一片,沒有燈、也沒有光。

鳴人低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黑暗似乎突然被瓦解掉了一般,重力拖拽著他往下墜去。

不過這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身子輕輕一扭,就輕巧的落地。

在鳳凰殿外,模模糊糊感知到的那些銳利氣息,陡然清晰。

黑暗中,一些模模糊糊的生物,悄無聲息的靠近。

它們擁有著人類的身軀,但又和真正的人類完全不同,腦袋上只有一張空蕩蕩的臉,沒有具體而且形象的五官,在兩處眼窩的地方,張開兩隻無唇的嘴巴。

所有的生物都這副模樣。

它們冰冷、貪婪、毫無生氣。

「這些也是斬魄刀嗎?」九喇嘛踩在鳴人肩頭,把眼眯起。

鳴人把頭一點。

和斬魄刀相似,但又沒那種特殊的氣息。

所以這是.

「這些是淺打哦。」二枚屋王悅蹲在門口,舉手揮了揮,「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們將會進行一項很特殊的試煉。」

「這些傢伙,會嘗試進攻你們。」

「而你們要嘗試的,是獲取它們的認可。」

「加油吧。」

「鳴人君,還有小狐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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