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表現嘛」
「就和你的女兒一樣。」
所有人目光落在安賀多阿烏拉身上。
和房間裡的另一個孩子不同,即便被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
或者說
麻木到沒有任何表情。
安賀多天晶愣住,喃喃輕聲:「我只是想保護她。」
「自以為是,不合時宜的保護,是對孩子的一種迫害。」鳴人把阿烏拉送到短髮少女身邊,「幸好她現在年紀還不大,把她缺失的童年補上吧。」
安賀多天晶垂頭。
「麻煩解決了嗎?」在鳴人將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桌上的腦袋開口詢問。
鳴人回頭,笑一笑:「你們的麻煩,暫時應該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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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己的.
他現在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綱彌代時灘察覺到在自己身邊的異樣,察覺到了藍染存在的微小痕跡。
但他並不在乎。
以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心態,將一個涉及到三界存在、以及「綱彌代家」罪惡的秘密說了出來。
想做什麼?
藍染又想因此達成什麼樣的目的?
這似乎並沒對自己、或是其他隊長,造成什麼威脅。
鳴人離開基地。
走到街頭,正準備打開穿界門。
「好久不見啊,鳴人。」一道輕佻的問候從身後傳來。
鳴人一驚,回過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是一隻站在牆上的黑貓,穿戴一件不是很合適,略微偏大的斗篷。
就是那東西阻絕了自己對它靈壓的感知。
他立馬意識到什麼。
只是克制住,沒有呼喊出聲。
「沒錯,是我,四楓院夜一。」黑貓輕聲,抬爪把兜帽撥下,「放心,現在那個視之不見的敵人應該還在尸魂界,有一件更加吸引他目光的事情在發生。」
「更吸引他的事情?」鳴人疑惑。
夜一搖了搖頭:「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對你來說,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至於現在.」
「鳴人跟我來,我們好久不見,也應該好好敘敘舊。」
「順便說一些重要的事情。」
鳴人把刀收起,跟著她離開。
尸魂界,綱彌代家。
火光燎燒,接連好幾棟房子,都被焚成灰燼。
綱彌代時灘走近一間屋內。
當家家主坐在主座上,只是氣息全無,曝死而亡。
其餘的家主候選人們,沒有一個例外,屍體也都在這裡,一如往日議會時那樣,排序坐好。
綱彌代時灘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沒有人說話嗎?」在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他輕輕一笑,「你們平時不是很能吵鬧,為什麼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哎呀——」
「明明是這麼重要的場合。」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做打破沉默的人吧。」
「我提議,在當代家主死亡之後,由綱彌代時灘繼任家主之位。」
「沒有人反對嗎?」
「那就這麼辦吧。」
他自言自語,站起身走到當代家主的屍體旁,隨意將他撥開,自己坐了下去,哪怕血污侵染他的衣服,也沒讓他挪動位置。
「原來.」
「綱彌代的家主,是這個滋味。」他咧嘴一笑,更加猙獰,雙眼裡讀不出一絲「歡愉」的色彩。
綱彌代時灘自我陶醉,忽然想到什麼,目光在屋子裡肆意打量。
「那個.操縱綱彌代家做出這些事情的人,你應該在這裡吧。」
「不如出來和我見一面。」
「感謝你能夠給我一個處死綱彌代家的理由和機會,我在面對漩渦隊長的時候,可是一直很努力的想要報答你給我的『恩情』。」
「但他確實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即便被我激怒,也只是削下我的一隻耳朵。」
「可惜那時候我還不是綱彌代家主,不然.他說不定就會以觸怒貴族的罪名,被剝奪死神的力量。」
「所以我們倆好好談談,該怎麼給漩渦鳴人那個傢伙,一個他該有的結局。」
「好嗎?」
沒有人回應他。
不過有一點他說對了,屋子裡確實有其他人存在,只是他看不見。
市丸銀輕聲:「我覺得他的提議很好。」
「他也很敏銳,能察覺藍染大人的痕跡。」
「綱彌代家似乎也是一股不錯的力量。」
藍染一推眼鏡:「銀,沒有看出來嗎?」
「那傢伙已經成了鳴人君的獵物。」
他一撒手,向外走出。
「我們也已經得到想要的獵物。」
「走吧。」
「鳴人君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和他見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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