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體重超標的,不管是不是聯軍士兵,直接殺!」
「直接殺?」
所有人不解地看向糜天禾:「這樣會不會太武斷了?」
糜天禾隨便指著一名難民:「你被關押多久了?」
「回…回軍爺,草民被關押兩個月。」
「被關押兩個月還能腦滿腸肥的,不是聯軍士兵,就是投敵的漢奸,聯軍雖可恨,但畢竟是敵人立場不同,漢奸就不同了,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老祖宗,必須滅他全家!」
眾人聽到糜天禾的話,無不恍然大悟,的確對比起聯軍,他們更狠漢奸,那群投敵的漢奸給聯軍帶路,搶糧食,搶女人,當監工的時候比聯軍對待同胞都狠,不殺他們留著過年?
城牆上的衛淵看向滿臉懵逼的朱思勃,大笑兩聲,對城牆上的將士道:「城牆上留五千人即可,三個時辰輪轉一次,記住不要在意箭矢的消耗,對方敢動就放箭,反正吐蕃舉國之力打造的這點玩意,都被我們搶來了!」
「遵命!」
城牆上的將士崇拜地向衛淵行禮。
與此同時,觜火關的情況也是如此,聯軍趕到後,在十里外安營紮寨,之後松贊便開始下令攻城。
然而聯軍剛剛聲勢浩大的衝鋒,便被兩波箭雨擋了回來……
隨後的五天中,松贊與朱思勃在兩個城關外,就是不停地排兵布陣,仿佛是在演習,但就是沒有攻城。
入夜,將軍府的主臥中,衛淵叫來糜天禾。
「天禾,你有沒有發現朱思勃有點不對勁。」
「沒發現啊……」
「如果是你來攻城,你會怎麼樣?」
「你這漫天箭矢都用上了,我肯定要防備,比如舉木板,前方利用裝滿稻草的推車抵擋箭矢。當然我們還有猛火油櫃,他們敢這樣直接噴射出火龍燒死他們。」
衛淵深吸一口氣:「可梁紅嬋的傳信,觜火關那邊松贊也是這般,每天排兵布陣就是不攻,我總感覺他們在等待什麼,可等待什麼呢?我們的布局到底有何紕漏?」
「這個……」
糜天禾仔細想了想:「也沒啥紕漏啊,因為有韓束和漢尼拔,所以聯軍攻陷下來的城關守軍不敢撤出,龍門闕那邊沒有進攻,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裡面隱藏了多少兵力,所以那二十萬大軍也不能撤,還有就是去吐蕃的三十萬……」
啪~
衛淵一拍巴掌:「就是吐蕃的三十萬大軍,如果作為奇兵攻擊我們一個城關,我們絕對抵擋不住。」
糜天禾連連搖頭:「主公,可如果三十萬大軍不回吐蕃,他松贊皇位絕對不保,這群掌權者可以犧牲一切,但關係到自己利益的時候,絕對不含糊!」
「那到底什麼地方出了紕漏?」
就在衛淵與糜天禾疑惑時,忽然胃土關內響起陣陣敲鑼聲音。
「朱思勃大舉進攻了!」
衛淵一個箭步衝出去,化作一道殘影登上城牆。
只見聯軍前排推包括鐵皮的推車進行衝鋒,後方是一群手持木板,以及盾牌的士兵。
衛淵毫不猶豫地下令發射連弩車。
漫天箭雨射下,八九成的箭矢被推車與盾牌盾擋,對聯軍造成的傷亡並不大。
隨著士兵將連弩車推下去填充箭矢,最喜歡放火的霍破虜帶著一群衛家軍,端著猛火油櫃跑出來,朝向人群中噴射出一條條火龍。
與此同時,還有不少刀客用小號投石器,朝向聯軍的人群當中投射燃燒瓶。
在城關中的百姓紛紛開門觀望,可以看到城外一片火光滔天,將黑夜都染成了白晝。
聯軍之中,幾國高層找上朱思勃:「不能再打了,快撤退吧!」
「是啊,這仗沒法打,對方一條條火龍所過之處,燒死我們太多的將士。」
「必須撤軍,馬上立刻!」
朱思勃冷冷地搖頭:「不行,必須打!」
「本帥不同意打下去!」
「這就下令讓我暹羅的士兵撤下!」
「我爪哇士兵也必須撤……」
沒等幾國高層說完,朱思勃拍拍手,一名名吐蕃將軍捧著幾個箱子走過來。
打開後,露出其中滿滿的稀世珍寶。
「這是松贊陛下以個人名義送給諸位的,就今日一戰,以後絕對不會再像這般讓將士們去送死。」
「這個……」
幾國高層看著每個盒子中,足足價值幾千萬白銀的珠寶,紛紛眉開眼笑起來。
「既然思勃兄弟如此客氣,那我們就笑納了,但這種讓將士們送死的事,下不為例哦!」
畢竟在國家利益與個人利益之間,大部分人還是選擇後者……
胃土關的城牆上,霍破虜脫下衣服,在這冰天雪地當中光著膀子,端著猛火油櫃向下噴射火龍。
「爽啊,太他媽爽了!哈哈……」
其他將士們也都殺得興奮了,一個個不停端著猛火油櫃不停殺敵,同時配合著漫天箭矢,讓聯軍成片成片陣亡。
與殺痛快的將士們不同,衛淵與糜天禾全部表情難看。
「主公,這麼殺他們都不退,明顯是在拖延時間!」
「沒錯,我可以肯定對方肯定有什麼目的,但到底什麼目的?」
說話間,一名衛家軍的斥候急急忙忙跑上城關:「少帥出大事了,柳土關遭到敵軍襲擊,足足有三十萬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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