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跳啊?」
數十萬將士與數百萬百姓先是一愣,隨即瘋狂地鼓掌起來。
衛淵他的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間透露著不怒自威的英氣,但此刻,這份威嚴被一種柔情與灑脫所取代。
隨著急促而富有節奏的胡旋樂曲響起,所有人全部停止歡呼鼓掌,時間都仿佛凝固,幾百萬人當中,除了心跳和呼吸,沒有其他聲音,針落可聞。
衛淵站在舞筵上,輕抬右腳,以一個優雅而有力的起勢,拉開了這場胡旋舞的序幕。
公孫瑾第一個反應過來,開始撫琴,其他樂師也都紛紛奏樂。
之間最當中的高台上,衛淵的身影如同疾風中的落葉,輕盈而不失力度,每一步都精準地踩在鼓點上,雙臂隨著身體的旋轉輕輕展開,海龍的大氅衣袂飄揚,劃出一道道絢爛的弧線。
眾將士仿佛看到戰場上揮舞的旌旗,既是衛淵對勝利的渴望。
衛淵的每一次轉身、每一次跳躍,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梁紅嬋站在遠處樹冠上,微微一笑:「你個爛桃兒,沒想到還會跳舞,別說還蠻好看的……不對,我在他的舞蹈中看到家國情懷,他為何如此愛國?但好像不忠南昭帝,忠君才能愛國啊……」
梁紅嬋陷入了沉思,多年封建讓她根深蒂固的想法,國家與帝王是一體的,所以在她的理解中,衛淵愛國到極致,但卻有對南昭帝痛恨到極致,這是兩種矛盾的極端。
蒙娜對著梁俅連打帶踹:「看看人家衛淵,你們同為紈絝,為啥人家會跳舞你不會!」
梁俅委屈地看了看自己肥胖的身軀:「我跳起來就像原地打轉的蹴鞠,和美也不沾邊啊……」
曲終,衛淵一個空翻站穩身形,朝向四方士兵做出一個武將禮。
頓時,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
隨著衛淵腿長,將士們紛紛聊著剛剛衛淵的舞蹈,把酒言歡。
而迦裹關內,所有兵將身上纏繞著紗布,有的拄拐,有的躺在擔架上,滿城哀嚎,附近的百姓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箭矢與各種簡易的守城器具。
謀士對滿身燒傷,渾身沒毛的噶爾·論欽陵道:「大帥,對方城牆上一個將士不留,柳土關內還響起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慶功宴的聲音。
噶爾·論欽陵無奈地道:「就算他們把城門打開我們敢攻城嗎?」
謀士苦笑著:「我知道咱們不敢攻城,他們也知道,所以才用出這種辦法羞辱我們,將士們現在士氣大跌……」
一夜狂歡,所有喝多了的將士躺在地上睡著了,百姓怕他們著涼生病,把自家的毛氈毯子給將士們蓋上。
柳土關城牆上人都沒有,最後糜天禾更是讓人把城門打開,看得對面迦裹關吐蕃將士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卻又沒有辦法。
一夜宿醉,一日休息,當天夜裡,武閔帶領命令俘虜攻打迦裹關。
第二天白天,陳慶之接手,繼續利用俘虜送死去消耗迦裹關吐蕃將士的經歷。
之後變身江流兒,霍破虜……甚至梁俅都過了一把癮……
四天當中,城內百姓、將士加班加點製作簡易燃燒瓶,並且利用輕盈的絲綢製作成,二十多個下面開口用於填充熱氣的球體,並且在表面塗抹窗戶紙用的桐油。
鐵鍋製作燃燒架,床板做成大大的吊籃,每個熱氣球有兩根麻繩連接,其中一根麻繩用油脂浸泡,起到潤滑作用,下面的人可以像升旗一樣拉動就可以把猛火油傳送上去,畢竟一次性帶的太多,增加熱氣球的重量,從而飛不高,成為吐蕃士兵的活靶子。
從第三天開始,每天都有一群百姓默默注視著城關中心點燃的香,一陣微風吹過,煙飄向西方。
「快,稟報世子,東風來了!」
百姓與將士們激動地大喊,此時衛淵在喜順的通知下走出來,看著飄向西方的香菸,微微一笑:「武閔,陳慶之,江流兒何在!」
「少帥,末將在!」
三小將單膝跪地,抱拳拱手。
衛淵不怒自威地道:「武閔,帶俘虜們攻城,江流兒、陳慶之集結三軍,隨時待命攻打迦裹關!」
「這場攻城戰,你們三個做總指揮!」
三小將臉色一喜:「末將保證不辱使命,不負少帥重託!」
「我呢?」
霍破虜與馬祿山等人走來:「世子,攻城他們三個總指揮,那我們幹啥?」
「跟我上天,天上的任務非常重要,稍有差池就會給我們造成極其嚴重的傷亡,所以怕高的人不行,沒有修為的人也不行……」
眾人表情凝重的點點頭,的確這場攻城戰,他們的任務至關重要,因為關係太大,絕對不能有任何紕漏。
隨即眾人紛紛摩拳擦掌興奮起來,雖都會輕功,但這輩子還沒上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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