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京城,皇宮,金鑾殿。
汪滕跪在地上,指著自己雙耳:「陛下,高海公拼死抵抗,可最後還是死在南潯之手,二十五萬大軍啊,我汪滕哪怕實力強悍,最後也只能用出一記醉斬天門,以犧牲雙耳的代價,將蕭貴妃那妖婦斬殺,可惜衛淵被南潯抓住,督天衛這群廢物都誰不敢動手了……」
呂存孝跪在地上:「陛下,是我等無能,沒有保護好世子,還請陛下降罪責罰!」
「都等一下,朕稍後回來!」
南昭帝沉著臉走進御書房,再也忍不住,激動地放聲大笑起來。
「漂亮,朕果然是天命神州共主,高家滅了,南潯也暴露了,憤怒的衛伯約肯定會找上司馬家,到時候司馬家也會被滅,哈哈!哈哈……」
隨著南昭帝的笑聲,御書房門開,媚娘小跑進來。
「陛下,衛伯約與梁紅嬋帶領十萬衛家軍,十萬梁家軍,已在西涼匯合,正在全速朝向冀州趕去。」
「很好,非常好!」
南昭帝滿意點點頭:「南潯與蕭貴妃那妖婦勾結的事情調查清楚了?」
「清楚了,他們的秘密據點就在青樓,我們將所有人嚴刑拷打後,最後得到了消息,南潯是蕭貴妃的徒弟,他那龐大的江湖勢力就是蕭貴妃一手幫他建立起來。」
說完媚娘將一摞證據交給南昭帝:「陛下,這是口供,證人也都被我們控制起來。」
「事情做得漂亮,等衛伯約到京城,你就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吧。」
「遵旨!」
媚娘跪在地上,又舉起一張字條遞給南昭帝。
「陛下,這是冀州探子的來信,有一夥身穿前朝衣服的神秘高手,午夜潛入高家祖宅,將高家所有老弱病殘全部斬殺,財物洗劫一空,最後更是放了一把大火,這場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
南昭帝舒舒服服躺在御書房的床榻上:「燒吧,全燒吧,這些門閥死的越多越好,他們都是朕天下大一統的絆腳石,他們死了朕就可以真正做到把權利集中到手上,到時候西征天竺,北戰天狼,進軍歐羅巴,這才是朕下凡來的真正任務!」
「陛下當真是千古一帝……」
南昭帝眉頭一挑:「錯,以後要叫朕天下共主,今後無論是北方遊牧,而是歐羅巴那群金髮碧眼的洋鬼子,都要說咱們漢語,用咱們漢字!」
「始皇帝一統六國多啥?朕要一統全世界,讓全世界都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
冀州灤山煤礦內一處外表破爛,內部奢華的房間中,宋清照紅著臉輕捶衛淵兩下。
「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說這東西與茅台酒一起吃是甜的!」
「我也沒有糖尿病,當然不是甜的!」
衛淵笑著摟住宋清照:「但不得不說一點,酒水的刺痛感,外加冒涼風的感覺是真的爽……」
「臭不要臉!」
宋清照抓住衛淵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我不是讓你咬著胳膊,而是別的地方……」
就在衛淵按住宋清照頭髮時,忽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喜順焦急地大喊道:「世子快穿衣服,女帥來了!」
「臥槽!」
衛淵嚇得一激靈,再看宋清照已經跳下床開始穿衣服了……
衛淵剛剛穿上褲子,房門便被人一把推開。
晨光照射進來,一名身穿緊緻合體銀色甲冑,年紀輕輕卻已滿頭銀絲,渾身散發出凜然正氣,英姿颯爽,超凡脫俗的氣質,來人正是梁洪嬋。
「我被你一封信急急忙忙趕過來,世子大人卻在這逍遙快活,真是好雅興啊。」
咕嚕~
聽到梁紅嬋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像被教書先生訓的學生,耷拉著腦袋,雙手放在褲線上,站的筆直。
宋清照臉紅地低下頭:「紅…紅嬋姐!」
「清照妹妹你先出去,我和爛桃兒有一筆帳要算。」
隨著梁紅嬋話落,宋清照如蒙大赦,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這不是我紅嬋大妹子嗎,一路風塵僕僕,奔波勞累,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
衛淵獻殷勤地給梁紅嬋倒茶,隨後想起來了什麼:「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這就去讓人給你做。」
衛淵剛溜到門口,便被梁紅嬋抓住肩膀拽了回來。
「梁俅這些日子沒少給我飛鴿傳書,說你欺負他,幫你辦事,罵名他背,你答應的銀子不給不說,還讓他倒找你銀子,說不過去了吧?」
「咳……」
衛淵尷尬地笑笑:「那啥,你弟弟啥尿性你也知道,有錢就變壞,好不容易找一個好媳婦,到時候他拿到錢吃喝嫖賭離婚咋辦,我怕銀子太多把持不住,所以幫他保管。」
梁紅嬋英氣的劍眉一挑:「你能把持住嗎?這個不說,皇宮你拿他擋刀的事怎麼算?」
「我…我不是答應給他銀子了嗎!」
「問題是給了嗎?」
「沒給,但也是為了他好,怕他把持不住……」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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