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響起,斷指落地,鮮血噴涌而出。
對付汪滕司馬家整整派出二十多名頂尖高手,將汪滕團團包圍,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警惕一步步上前。
結果卻發現汪滕只是很簡單地被擒住,其中一名高手取出漆黑如墨,長長的蟒針,刺入汪滕臍下三寸丹田位置。
同時另兩名高手用鋒利的鐵鉤,穿過汪滕琵琶骨,這一下就算他真的變身酒劍仙也無用了。
「把手伸出來!」
「不…我不!」
「那就整隻手切斷,反正他就四根手指,正好!」
汪滕嚇得連忙伸出手:「別可一隻手,雙手雙腳一隻一根……」
躺在擔架上,蓋著毛毯,手腳纏繞厚厚紗布的司馬封,看著姍姍來遲的十萬司馬家,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十萬人連帶自己的親堂哥斬了,可惜他現在動不了。
「一切都等結束的!」
司馬封心中怒道,同時對身旁的一名高層道:「把鍾老他們安葬放緩,首先派斥候緊緊跟著衛淵的隊伍,他們帶著價值五億兩的金銀珠寶,絕對走不快,如果誰要是跟丟了,老子宰了他全家!」
「遵命」
「另外命令各城池守將,立刻馬上集合,一天內如果我看不到他們的兵馬,按叛軍處置!」
「大少爺,為什麼不讓他們沿途阻攔?」
「讓他這群狗東西單獨去截殺蟒雀吞龍,他們百分之百就是做做樣子,生怕把自己打成光杆司令,與其如此倒不如集合到一起,再將衛淵的大軍包圍!」
「大少爺好謀略,我這就是去通知,各城守將!」
一名管家裝著膽子,端著托盤走出來:「大少爺,已經都…都處理好了……」
司馬封看了一眼托盤上的金絲楠木盒,打開後露出大紅絨布的小布袋。
這裡面裝著的東西,是一個男人最珍貴的物件,按照大魏的民間習俗,身體不整,死後無法入輪迴,特別是沒了象徵著男人的物件,所以太監都是把切掉的東西,利用油炸、風乾的方式保存下來,死後隨著屍體一起入葬。
看到大紅絨布袋,司馬封眼淚就忍不住地流淌下來,自己今後不完整了……
「汪滕呢?」
「回稟大少爺,切掉他四指,和其他東廠太監一同丟進水牢中了。」
「所有東廠的閹狗,最重要的是汪滕,吊起來往死里打!」
「遵命!」
另一邊已經抵達銅川附近的衛淵,對身旁的公孫瑾道:「破虜離開了?」
公孫瑾點點頭,用腹語道:「白天休息,晚上趕路,還要處理車轍等蛛絲馬跡,所以移動的速度非常慢。」
「沒關係,等我們徹底把雍州大軍引開,他們就可以全速行軍了!」
衛淵說到這,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馬車。
「媽了個巴子的,當初打造這一駕馬車,足足花費我一萬兩銀子,陪伴我好幾年,今日之後就只能送給司馬家了。」
車內的糜天禾小聲道:「世子,你這車是鍍金的,要不咱們趁著休息時候,把表面金粉刮下來,鑲嵌的寶石也都摳下來……」
就在這時,老石跑過來:「義父,有一支隊正在朝向首府行軍,應該是銅川的守將。」
衛淵無所謂地道:「不用管它,繼續全速往前走!」
「明白!」
銅川的一名斥候單膝跪在守將馬前:「將軍,前方發現衛淵帶領的大批部隊!」
守將眉頭緊皺:「吩咐下去,原地休息吃飯!」
「不是剛吃完飯嗎?」
「再吃一頓……」
伺候退下傳令後,守將不屑地癟嘴道:「老子腦袋也不是進水了,帶著幾萬人就敢去招惹蟒雀吞龍和衛奇技,老子的將士都打沒了,剩一個光杆將軍當不當還有個屁用。」
類似這種避而不戰,裝作看不到的事,在沿途所有城池都有發生。
隨著各城池守軍,踩著司馬封給出時間到達後,司馬封當即下令全速行軍追趕衛淵。
三天後,衛淵的隊伍只要穿過最後兩座城池,越過一條河便可出雍州地界,一陣高亢的戰鼓聲音響起。
緊接著接近十萬騎兵衝過來。
熊闊海利用獅吼功大喊道:「停止前進,準備作戰,寧可戰死也不能丟了銀子!」
所有人抽出兵器,但騎兵沒有進行衝殺,而是敵不動我不動,顯然他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待大部隊前來。
馬車內的衛淵,掏了掏耳朵:「既然他們想拖延時間,那就拖延吧!」
「天禾,命令所有謀士,粑粑尿抓緊抖摟乾淨,等下衛奇技會保護他們衝鋒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一陣灰塵刨土由遠至近,躺在擔架上的司馬封,帶領整個雍州四十多萬的守城軍追趕而來。
衛淵跳下車,無奈地搖頭道:「當年先皇這條政策就是腦袋有病,守城軍不再讓門閥世家擔任,兵權歸屬皇室,本來想要削弱門閥世家,但沒想到幾代人後,所有守城軍都成了門閥世家的狗腿子,本該門閥花銀子養兵,如今變成朝廷給門閥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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