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大少爺,昨夜天色太暗,他們又總走小路,我們也沒看清是真人還是紙人。」
「媽的,咱們中計了,衛淵真正目的就是想要把銀票運去北冥關,快派人去處理各大門閥世家的憤怒以及分出五萬大軍追逐押運銀票的隊伍……」
一名謀士苦著臉道:「沒用,對方用神箭手已經占領附近高點,把我們司馬家包圍了,但凡信鴿剛飛起,就被弓箭手射下來!派人出去,直接被東廠和督天衛,以可能是馮家逃犯的名義抓住……」
「我們隊伍在五里外,除非讓修為高深的武者,利用河東獅吼把消息傳過去,但汪滕那群死太監尖銳而且高昂,哭喪的聲音太大了,聲音都傳不出去。」
「而且衛淵和汪滕手握聖旨,咱們的兵馬,在沒有大少爺手持虎符命令,他們是絕對不敢擅自對汪滕和衛淵動手的……」
「啊!」
司馬封氣得怒吼一聲,一腳踹在昨夜假傳情報的探子身上,用一隻好手臂抽出長劍狠狠斬了下去。
「連活人和紙人都看不清,我要你這廢物何用!」
探子的人頭落地,司馬封氣的用在探子屍體上砍了幾劍,將其大卸八塊後,怒罵道:「衛淵,汪滕,我操你倆的媽!」
此時坐在陰涼處喝茶的汪滕,對樹蔭下的衛淵道:「估計司馬家那群逼養的氣瘋了!」
「肯定氣瘋了,要麼給咱們倆拿錢,要麼就繼續哭喪,把他司馬家圍個水泄不通,看裡面的糧食能堅持幾天,勝利終究是屬於我們的。」
汪滕有些擔憂地道:「這樣做會不會把司馬家得罪太死了?他報復咱們咋辦?」
衛淵伸出雙手,對汪滕道:「比你多兩根手指!」
「我去你媽的衛淵,你敢罵我……」
衛淵連忙擺手道:「滕哥息怒,我就是想告訴你,誰斷了你的手指和腳趾?」
「南潯!」
「誰把你全家滅門?」
「南潯!」
「誰逼你把自己兒子吃下去?」
「還是他娘的南潯!」
「南潯背後是誰?」
「司馬家……」
衛淵一攤手:「所以咱們不是怕把司馬家得罪死,而是他已經把你得罪死,我衛淵陪著你出氣你都不敢,那我可走了啊!」
「別走,別走!」
汪滕連忙攔住衛淵:「你說得對,我汪滕是誰?文武雙一品,醉斬天門鎮大魏,皇帝身邊大紅人,酒劍仙汪滕啊,我怕他司馬家雞毛,干!」
汪滕罵罵咧咧讓親信抬他到司馬家門口:「兄弟們晚上吃紅燒肉,都嗓門大點繼續哭喪,噁心死他司馬家!」
「謝督公!」
東廠太監更加賣力地哭喪起來……
另一邊,公孫瑾對衛淵用唇語道:「主公,按照我剛剛與糜天禾的計算,司馬家最多會派出去五萬兵馬去攔截銀票,但咱們只要再拖延兩天時間,他們哪怕輕裝上陣也需要追趕一天一夜,一共四天時間,足夠讓霍破虜帶領接應的蟒雀吞龍趕到!」
衛淵點頭笑道:「沒錯,只要蟒雀吞龍趕到,別說他五萬追兵,就算十萬追兵也得全部戰死!」
一旁賊眉鼠眼的糜天禾小聲道:「主公,我覺得大魏人不殺大魏人,雖然他們司馬家兵將,但殺了也不好。」
衛淵震驚地看著糜天禾:「誰在你身上,馬上讓他下去……你丫的也不是那種老好人啊……」
糜天禾尷尬地道;「我的意思是,最好俘虜,然後找司馬家要贖金,畢竟咱們現在缺銀子……」
同時司馬家全體高層與謀士也在開會。
司馬封看向眾人;「你們想好怎麼辦了嗎?」
「殺出去與大軍匯合……」
首席謀士搖搖頭:「萬萬不可,汪滕和衛淵是欽差大臣,代表著南昭帝,咱們如果殺出去,可就給南昭帝落了把柄,別忘了現在其他門閥世家都恨我們入骨!」
司馬封對一名司馬家高層道:「地道還需要多長時間?」
「回大少爺,最多兩天就能挖通了!」
司馬封看向首席謀士:「他們要到北冥關需要多久?」
「他們人多,還有不少老幼婦孺,所以走得不快,按照距離來說,他們要走到北冥關最少需要十五天,而且現在北冥關與天狼帝國交戰,沒有衛伯約本就是弱勢,他們也不會派兵來接應,所以兩天的時間,並不能耽誤什麼。」
司馬封點點頭:「現在是冬天,氣溫寒冷,吃食不會腐爛,司馬府中食物還夠我們正常生活四五天,那就無需魚死網破衝出去,等待兩日地道挖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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