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勃冷著臉道:「對方這一手真是好棋啊,直接把我們最終計劃公布天下,恐怕我們再難上演李代桃僵,狸貓換太子的戲碼了,這是恨我朱思勃不死啊!」
朱思勃說到這,看向南昭帝:「陛下,你聽我一句話吧,酒劍仙絕對不是汪滕,他就是衛淵啊。」
「衛淵?」
南昭帝這次也有點遲疑,畢竟汪滕剛在自己這裡離開不久,前腳還是唯唯諾諾的傻逼模樣,後腳變成殺伐果斷,劍道無雙的酒劍仙,這的確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說話間,臉色慘白的媚娘走進來:「陛下,汪滕已經帶到,在外面等候。」
南昭帝點點頭,對媚娘鄭重地道:「你看到汪滕的時候,他是酒劍仙還是汪滕?」
「汪滕,但他自己說的,什么小小天牢,我汪某人來去自如!還有什么小小御林軍,我汪某人還不放在眼裡!」
「奴婢去找汪滕的時候,還發現東廠的暗衛對他都十分恭敬,崇拜!」
「對了陛下,我還聽王玄策說過,他和南潯離開御書房,在外面好像有過交談,南潯大笑著離去,汪滕跪在地上先是吐,然後大發雷霆,說要上香請酒劍仙,斬了南潯,但就不知道為什麼斬的不是南潯,反而是朱爾迅!」
南昭帝一拍手,對朱思勃道:「勃兒啊,朕早就說過,那衛淵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你非要誣陷他,看吧,人家汪滕自己都承認他就是酒劍仙了。」
「這…這……」
朱思勃無奈低下頭,傻逼父皇,傻逼汪滕,兩個傻逼都湊一起去了,枉費他有看破全局的能力,可那又如何呢?
南昭帝忽然臉色一沉,對媚娘道:「讓汪滕那狗東西,給朕滾進來!」
汪滕捂著肚子快步跑進來,跪在地上:「陛下您找我?」
「好你個汪滕,劫持天牢殺死犯人,你可知這是誅九族的大罪!」
「陛下,我九族早就沒了啊……」
汪滕說到這,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
「陛下啊,你要為我做主啊,南潯那癟犢子,他當初逼我吃干炸丸子,在裡面下了斷腸草的毒藥不說,炸丸子的肉用…用的還是我兒子!」
「啊?」
南昭帝一愣,看了一眼朱思勃,後者點點頭:「看他這傷心想吐的模樣,應該不像假的。」
「這南潯真是變態啊。」
汪滕就像哭喪一樣,在御書房跪著哭喊。
「我的兒子啊,汪家最後的一絲血脈沒了,還被我吃了下去,甚至這麼多天過去了,我都不能像評書里的西伯侯一樣,吐出十二隻兔子……」
「陛下啊,鳥沒了,蛋也沒了,血脈也沒了,那南潯還斷我手指!」
說著汪滕伸出八根手指的兩隻手,說完又脫下鞋襪:「小腳趾也被他切了,他不是人啊,他太變態了,太狠了!」
嘔~
南昭帝與朱思勃連忙捏住鼻子:「穿上,快把鞋襪穿上,嗆鼻子!」
南昭帝瞪了汪滕一眼,長嘆一聲:「可你劫獄這件事……」
「陛下劫獄的人是誰?」
「酒劍仙!」
「對啊,酒劍仙劫獄和我汪滕有啥關係啊,我倆都不是一個人,你不能都怪我身上啊。」
「這…這……」
南昭帝無奈地一甩袍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打八十大板!」
王玄策帶領御林軍衝進來,直接將汪滕按在地上,拔下褲子,兩名御林軍手持殺威棒,狠狠打在汪滕的屁股。
「誒呀媽啊,疼啊……」
連續二十棍後,忽然汪滕紅著臉:「陛下,別打了行嗎?我要拉粑粑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王玄策對汪滕一點好感都沒有,冷笑道:「這種託詞我見多了,你也不會找個新鮮點的藉口,繼續打!」
「是!」
兩名御林軍一人一下,又打了二十棍左右,只見一道稀溜溜的黃線飛天而起……
御林軍愣了,王玄策愣了,南昭帝和朱思勃也都愣了。
隨即現場所有人都彎腰吐了起來,南昭帝捂著口鼻:「汪滕啊汪滕,你太噁心了!御書房不要了,拆了重建……」
「陛下,國庫經費……」
「那把門換了,不行,朕還要吐,朕先離開了……」
南昭帝讓人抬著朱思勃離開,在門口時還不忘大喊道:「繼續打,之前的不算,再打一百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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