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錢莊也都學我們永豐,但他們可沒有買藥材八五折的資格,所以我們永豐錢莊拿下大部分優質抵押後,其他看不上眼的,讓給其他錢莊撿走喝點湯。」
杜三娘說到這,有些擔心地道:「世子,這次坑這些地主員外,土豪劣紳那麼狠,他們肯定會從窮苦百姓身上榨油水……」
衛淵擺擺手:「這件事後續交給糜天禾做,他的意思是,只要這群土豪劣紳敢壓榨百姓,在我們故意煽動下,逼百姓造反,南昭帝就怕這個。」
「到時候督天衛出手,把這群土豪劣紳抓進大牢,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符合規矩,能夠收穫民心的同時,還能拿到南昭帝的獎賞,然後你就可以拿著房契、地契,順理成章地低價收回這些優質資產。」
「到時候讓百姓給我們打工,同時把這些優質資產捆綁成幾個大型產業,進行上市出售股票,讓現金回流的同時,還能捆綁住普通人,中下層的群眾,以及農戶,貧苦百姓的上了我滙豐錢莊的大船,這就等於綁架整個京城的民生,做到了大而不倒!」
杜三娘以及所有謀士,聽得連連打嗝:「牛逼,這計謀真牛逼,但就是太毒了,符合糜天禾的作風。」
張太岳搖頭感嘆:「我怎麼教出這種畜生,哎!」
只有公孫瑾知道,其實這計劃後續,大部分都是衛淵的主意,只不過糜天禾背鍋了……
「文有天禾,武有梁俅,兩大背鍋俠在,何愁主公名聲不好?」
當衛淵安排完所有事後,走出書房在院子裡透口氣。
只見葉無道與袁老抱著酒罈趴在地上,同時楚龍潭也已進入醉酒斷片狀態,戰鬥站不穩,身體直打晃。
一名督天衛小聲對衛淵道:「世子,您走後袁老就和楚龍潭吵起來了,最後兩人決定酒桌上定勝負,讓喜順搬來京窖酒坊的茅台酒,兩人不用體內修為化解酒氣,一人喝了十壇,第九壇剛喝一半,袁老就不省人事了。」
「緊接著葉無道出場,繼續跟楚龍潭斗酒,第八壇的時候,葉無道也躺下了……」
「哈哈!拼酒?就…就你們兩個也配和我老乞丐喝?兩個廢物!」
楚龍潭搖搖晃晃的,在葉無道和袁老腦袋上每人扇了個腦瓢:「普天之下,老乞丐我唯一喝不過的人就是老酒鬼宋傷,其他人愛誰誰,沒用!」
「爺爺最厲害了,我這兩個師父啥也不是!」
「嗯,你這孫子會說話!」
楚龍潭一把摟住喜順肩膀:「孫兒,我的好孫兒啊,跟爺爺去當乞丐,自由自在多好,何必在這衛府伺候人。」
「沒辦法啊,喜順我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兩位師父武功蓋世,但都不教我真東西,我喜順命苦啊……」
「孫兒,爺爺心疼你,他們不教,爺爺教你!」
伶仃大醉的楚龍潭,一把抓住喜順的衣領,雙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跳出衛國公府……
不少督天衛與衛奇技羨慕地道:「喜順這舔功強橫,我等自愧不如了,八絕中三絕教他……」
「你說錯了,應該說是四絕,衛公給他啟蒙。」
「牛逼,這機緣,我等羨慕啊!」
「可不咋地,羨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衛淵尷尬的站在原地:「老乞丐教他啥?如果真的教降龍廿八掌,那喜順是歡喜老人的身份坐實了啊!」
翌日凌晨,老石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世子,你這請客花酒的動力太厲害了,弟兄們卯足勁干,提前完成任務。」
說著,老石將全部證據交給衛淵。
衛淵點點頭:「喜順,備轎,我要去皇宮……」
衛淵喊完,發現喜順不在,衛淵一拍腦袋,自己也是好幾天沒睡了,都忘了喜順被楚龍潭帶走徹夜未歸。」
讓其他下人備轎,衛淵天還沒亮就趕到皇城。
正常來說,這個時間是上早朝的時間,可隨著唯一擴散,就連南昭帝都中招了,文武百官要麼感染瘟疫,沒感染也躲在家裡不敢露頭怕感染,所以早朝就停了。
守在門口的御林軍,不可置信地看著衛淵,這貨平時都不上早朝,現在特殊時期竟然來了……
「看雞毛!別說早朝時間,本世子督天司總指揮使的身份,啥時候進皇宮也暢通無阻啊。」
衛淵說完,御林軍連忙讓路放衛淵進去。
瘟疫康復不久,身體還很虛弱的南昭帝躺在陽妃床上,蘆妃和陽妃輪流在上……
御書房門口,小太監恭敬地對衛淵道:「世子殿下,您稍等片刻,陛下過會就來。」
衛淵隨手抽出一張百兩銀票塞進小太監手中:「陛下去哪了?」
小太監左右看看,把銀票收起來:「世子殿下,陛下去陽妃的寢宮了……」
「媽的,都這逼樣了還想著女人呢?他能走得動嗎?」
「走不了,被御林軍抬過去的!」
「男人啊,除非掛牆上,否則這輩子都不能消停,算了,等一會吧,反正陛下時間短,一會就能被抬回來……」
小太監別過頭,裝作沒聽到,在這個話題上不敢搭茬。
衛淵嘟嘟囔囔的席地而坐,與御書房門口看守的王玄策閒聊起來。
果然沒過幾分鐘,南昭帝就被抬了回來,瞪了衛淵一眼:「這個節骨眼,你怎麼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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