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差點吐了出去,手捂住上下顛簸的胸口……
「本宮的眼睛瞎了,瞎了……不堪入目!」
「小醫仙,快!快給姐姐配眼藥水……」
冷秋霜上下打量蒼乃芸:「不要說你現在,就算是當初的你,配得上衛淵嗎?」
澹臺仙兒冷聲道:「我就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女人,仗著與我師姐有三四分相似,玩弄桃兒對我師姐的感情,如果不是怕桃兒恨我,我早就殺你了!」
「對了,桃兒這個字,你不配叫,我再聽到一次,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哪怕平時乖巧的小醫仙,這次也是氣得直跺腳。
「你這個女人,別以為我…我們不知道,當初你差點害死世兄,而且是你自己選擇了,當時如日中天的汪家,而非衛淵世兄!」
「如今汪滕成了太監,而我世兄卻成了陛下身前的大紅人,一詞壓全魏,二賦蓋神州的文聖!」
「四渡衍水,六國小兒止啼,威震玉門關的鎮國當軍神,你反倒跑來乞求憐憫,我告訴你,滾吧!」
小醫仙說完,連忙跑到南梔身邊:「南梔姐,我…我罵人了!」
「賤人就是該罵!」
南梔冷聲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現在腳上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與旁人何干?」
南梔說到這,有些不放心地對衛淵道:「衛淵本宮可警告你,你妾室梁紅嬋剛走不久,你…你要是對這賤婢心生憐憫,別怪本宮叫紅嬋妹子打你!」
衛淵笑道:「我記得上次你紅嬋姐姐,梁姐姐叫的可親熱了,怎麼這次便妹子了?而且妾室是什麼鬼?」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反正她走了,現在京城本宮說的算!」
南梔取出冷秋水送給她的小鳥:「本宮告訴你衛淵,我一鬆手鳥兒就去找紅嬋妹子,到時候她回來,你可就遭老罪了!」
「我為什麼要遭罪?」
衛淵笑道:「背叛之後,再無原諒。」
「在你們心中,我衛某人可是舔狗?」
「這……」
衛淵上前摟住幾女,纖纖細腰:「我衛某人殺伐果斷,知道為什麼不殺她嗎?」
「捨不得?」
「笑話,只是因為她不配,或者說已經對她無視,連讓我生氣報復的資格都沒有!」
啪~
啪~
蒼乃芸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一步錯,步步錯。
可笑她為什麼當初,會認為一個全心全意對她好的男人,是個沒有本事的廢物。
反而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汪滕,在她心中才是真男人。
自己當初腦袋有病?
追風等一群督天衛看著蒼乃芸癟癟嘴:「真鳳之命,活脫脫地讓你自己玩成了野雞!」
老石笑道:「別鬧,野雞可別她過地好,至少沒在坐月子時候,陪乞丐睡!」
「哈哈!」
一群督天衛哈哈大笑,呂存孝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呸!賤婢!」
「你應該慶幸,你這般賤婢,所以你的一身賤血會污了我呂存孝的雙鐧,否則傷害過世子的人,我呂存孝豁出命也要宰了他!」
隨著眾人走後,蒼乃芸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忽然感受到身後異動。
那群乞丐見官老爺走後,又準備對蒼乃芸蠢蠢欲動……
鸞駕中,衛淵對南梔道:「你出來幹什麼?」
「搬去衛府!」
衛淵一愣,眼神怪異地看向南梔;「懂了,這個年紀,加上我衛某人如此優秀,你想『通』了對不對!」
「本宮什麼想通了?」
雪兒悄悄在南梔耳邊把『通』字加了重音。
南梔握緊粉拳錘了衛淵一下:「少打黃腔,我…我就是害怕。」
「害怕什麼?」
「昨…昨天你把秋霜她們都帶走了,整個未央宮就我和雪兒,一晚上的嬰兒啼哭,那叫一個慘,還有豬慘叫的聲音,本宮現在回想起來都是一身雞皮疙瘩。」
「本想早起就去衛府,但沒想到父皇傳國玉璽丟了,把皇宮禁嚴……」
「豬叫?嬰啼?」
衛淵猛地站起身:「汪滕的兒子沒在汪府,就在碧潯殿!」
「啊?你…你說什麼意思?」
衛淵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江湖邪魔外道的術法之一,採生折割,造畜之術!那頭豬就是汪滕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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