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各大世家門閥,紛紛搖頭感嘆。
「家主,我們在衛家軍的探子,與南昭帝所說不符,到底哪個是真?」
「當然是南昭帝口說為真,仔細想想衛淵是條隱龍真不可能,所以是衛伯約為其造勢更靠譜!」
「也對……」
「但衛淵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運氣好……」
「好一個走狗屎運的衛淵,怪不得能深受南昭帝器重,感情看中不是能力,而是運氣,大魏吉祥物!」
「哈哈,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狗屎運將軍,大魏吉祥物,隱龍衛淵……」
身懷六甲的蒼乃芸,看著汪家探子送來的情報。
滿臉愁容的她,開心笑了起來。
畢竟無論前男友也好,還是前女友也罷,看著他比自己過得好,那簡直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汪滕隨手將情報丟到一邊。
「『狗屎運大將軍』嗎?有點意思。」
「但那又如何,這所謂隱龍,也不過就是個正二品的官職,而我汪某人,卻是文武正一品,陛下御筆親封,大魏第一青年才俊,小小衛淵拿什麼與我汪某人比?」
一旁蒼乃芸無奈地搖頭,哪怕自己一孕傻三年,都很清楚汪滕官職聽著唬人,可這些都是用一億兩銀子買的。
只有個名頭,連一點實權都沒有……
「我…我難道,真的選錯了人?」
西涼關外,無數西涼軍,齊聲吶喊到:「千夫長,千夫長!」
梁俅騎著個小毛驢,不停揮手示意。
自從梁俅被梁紅嬋安排下等兵,戰場上他人騎馬,梁俅騎驢,還是倒騎驢……
兩邊所有人無不嘲諷,虎姐犬弟。
但當第一場戰役後,所有人都傻了眼,因為這貨倒騎驢,撅著大腚衝鋒……
不得不說,梁俅的屁股太硬了,無論是刀砍斧剁,還是箭矢,也不能傷其分毫。
每次戰役,對敵軍基本沒有破壞力,傷敵零,損壞褲子一條。
但每每都是第一個衝進敵方陣營,獲陷陣之功……
短短兩月時間,讓他斬獲三十多陷陣大功。
從下等兵,一路提升到千夫長將軍的頭銜。
在匈奴與西涼兩方陣營,流傳著一個『神腚大將軍』的傳說……
「真厲害,第三十八次陷陣!」
梁紅嬋對梁俅豎起大拇指:「我終於體會到衛淵教你八段錦的感受了,你總能找到規則的漏洞……」
梁俅得意地仰起,滿是肥肉的大圓腦袋:「姐無戲言,咱們之前說好的,當我成為萬夫長,你就放我回京城!」
「可以……」
「報!」
就在這時,兩名斥候跑過來。
分別遞給梁紅嬋與梁俅兩封,插著九根雞毛的信。
梁俅癟嘴:「衛淵的消息還真勤啊!」
梁紅嬋疑惑地看向梁俅:「你信里是什麼?」
「不告訴你……」
沒等梁俅說完,只感覺眼前一花,信就已經到了梁紅嬋的手中。
「姐,你不能看我的信,這是隱私!」
梁紅嬋不屑地道:「我就看了,不服對我動手試試!」
「我…我告你去!」
「隨便!」
梁俅苦著臉,自己告狀都不知道告誰,西涼關最高將領就是她,告狀父親,貌似他爹梁不韋更怕這女兒。
梁紅嬋打開梁俅的信件,露出一幅畫:「《世子嘗後圖》?」
當看到畫中內容時,梁紅嬋臉一紅,揮手給梁俅一巴掌:「你個污穢的東西,算你不守軍規,罰你官降兩級,變成伍長!」
「啊?這就把軍功都罰沒了?不符合規矩啊?」
梁紅嬋嫌棄地把手中《世子嘗後圖》丟給梁俅:「記住了弟弟,在這西涼,姐姐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梁俅苦著臉接過畫,畫上是自己與一名身穿天狼帝國皇后衣服的老女人,做著羞臊苟且之事。
「這他娘的誰把本世子畫上去的啊?」
「姐,你聽我解釋,我真不知道,不是我……」
然而梁紅嬋根本不聽梁俅解釋,轉身離開。
「誰啊!誰他媽這麼坑老子,別讓我抓到他,否則肯定往死里打一頓,打不過就找我淵哥揍他!」
就在梁俅委屈的仰天長嘯時,梁紅嬋去而復返。
「老姐,你是來聽我解釋的吧,也不是知道哪個殺千刀弄的……」
梁紅嬋拿出信,對梁俅一字一頓地道:「衛淵封爵了。」
「我還以為啥大事,他以前就走狗屎運封過一次爵位。」
梁紅嬋搖了搖頭:「這次是侯爵!北冥侯!」
「臥槽!」
「二十歲不到封侯?我淵哥牛逼啊!」
「不光如此,司隸校尉聽過嗎?」
「前朝的組織,當然聽過,權利老大了。」
「沒錯,陛下恢復司隸校尉的權利,並且與六扇門合併了,你猜第一任總指揮使,封號隱龍的誰?」
「不…不會還是淵哥吧?」
「猜對了,就是他。」
「衛淵,萬軍之中殺個七進七出,留下千古第一次詞,滿江紅。」
「鐵蒺藜破雄鷹騎,巧用馬掌鐵全殲天狼十萬大軍,拿回北冥關。」
「不懼神器回回炮,利用道戰術,兵不血刃全殲天狼五十萬大軍。
「又以鉤鐮槍,大破鐵浮屠,替南昭帝坐上東京遼陽府的龍椅,完成封狼居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梁俅認真的道;「姐,你絕對是被騙了,就他娘的衛淵能幹出這些事?」
就在這時,一名伺候跑過來,又是一封九根雞毛的密函。
梁紅嬋打開後,上面記載著南梔與南昭,原封不動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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