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蛇身,首尾至,絞之。」
「這是我和公孫瑾,研究數月才弄出來陣法,一字長蛇陣!」
衛伯約長嘆一聲:「公孫瑾是個人才,就是這好玩意給你這龜孫兒浪費了,來我衛家軍多好,可惜啊舌頭沒了,眼睛也瞎,不追隨我,追隨你這龜孫兒……」
一起演練時,在某些小細節上,還是出現了一些差錯。
衛淵把耳朵湊到衛伯約身邊:「老登,假裝說兩句。」
「我說你奶奶個爪!」
衛淵直起腰板,朗聲道;「我爺爺說了,對你們的陣法進度很滿意,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某些地方有少許紕漏,今日你們的飯菜加肉,再演練一天,天黑必須休息!」
霍破虜一愣,撓著腦袋:「我就看舅舅張了張嘴,咋說出這麼多話呢?」
監督的王玄策,對著他屁股踢了一腳:「少他媽廢話,說啥就聽著……」
衛淵攙扶衛伯約回房後,對王玄策道:「U型鐵打造好了嗎?」
王玄策連連點頭:「做好八成了,今晚天黑之前就能全部打造好。」
「下令,一個時辰以後封城,所有人,不管是誰許進不許出,如有重要事情,趁著現在馬上出城。」
「另外,讓所有弓箭手在城牆上時刻戒備,不可讓城裡的任何一隻鳥飛出去。」
見到衛淵語氣如此凝重,王玄策重重點了點頭:「放心,但凡飛出去一隻鳥,我王玄策以死謝罪!」
一個時辰後,北幽關門緊閉,所有弓箭手站在城牆,警惕天空上的飛鳥。
衛淵找來幾個軍中的騎兵,親自演示幾遍如何釘馬掌,然後讓他們再交給其他人……
到了晚上,整個北幽關內,全部都是叮叮噹噹,釘馬掌的脆響……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一萬多名蟒雀吞龍,一萬多的輕騎兵,剩下清一色衛家軍的披甲精兵。
衛淵一身玄色蟒袍,懷抱尚方寶劍,胯下駮馬,身後跟著持赤月九龍盤的王玄策。
衛淵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前:「今日一戰,本少帥會沖在最前方,必須……」
然而衛淵想好的振奮人心的話說出來後,雖然士氣大漲,但明顯沒達到衛淵的預期。
「快看,是衛公!」
「衛公來了!」
衛伯約一身金盔金甲走出來,大手一揮,身後慕千秋氣沉丹田,高聲道。
「衛公說,今日死戰,他傷勢未愈,不能與兄弟們同生共死,但派嫡孫衛淵,替他與兄弟們並肩作戰!」
說完一群士兵捧著碗走出來,每人發了一碗酒,衛伯約率先把碗裡的藥湯一飲而盡。
所有士兵紛紛仰頭喝下碗中酒水。
慕千秋聲音再次響起:「共飲碗中酒,一同戰天狼!」
咔嚓~
酒碗摔在地上,所有士兵也都紛紛把酒碗摔在地上,齊聲吶喊。
「戰天狼!」
「戰天狼!」
「戰天狼!」
衛淵癟嘴:「一點都不押韻,什麼逼玩意啊……」
心中誹謗是誹謗,但不得不說,衛伯約出面直接把兵將們的士氣點燃,並且烘托到極限。
衛伯約輕拍衛淵肩膀:「扶上馬再送一層,爺爺現在只能做這麼多了,你這龜孫兒一定要活著回來!」
大黑山下,衛淵帶兵來到不久後,前方傳來一陣行軍的灰塵。
一輛歐洲復古的馬車停下,身穿蟒袍的海東青,就像牽狗一樣,牽著南昭帝從車上下來。
海東青與衛淵對視,都在打量著對方,隨即微微皺眉。
「在下天狼太子,三歲騎馬,五歲射箭,八歲跟隨父皇一統天狼所有部落,號稱天狼最年輕的巴圖魯,二十歲那年獨自率兵西征,攻破三百六十五國。」
「歐羅巴那邊的國家,和小村莊一樣,你有什麼好炫耀的?」
衛淵得意地道:「本世子原籍京城,文不成武不就,號大魏第一紈絝,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十五歲起飛那天開始就沒停下過,閒來無事,勾欄聽曲,與姑娘們附庸風雅,插花,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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