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兒什麼意思?」
「皇帝老兒……」
老石偷偷瞄了一眼南梔那殺人的目光,連忙改口:「陛下的意思,整個六扇門全體出動,並將八府巡撫花大人調來協助。」
衛淵點點頭,畢竟自己剛剛接任,在南昭帝眼中,他就是個被架空的廢物總指揮使。
這種大案,不能由著自己胡鬧,另外花滿樓還是花家嫡子,所以他去也很合適。
衛淵對老石問道:「皇帝老兒說什麼時候出發?」
南梔:「注意言辭,下不為例……」
「陛下的意思,給欽天監一晚上時間準備,明日一大早出發,並且我們六扇門是輔助,配合欽天監的人。」
「那群玩意就能裝神弄鬼,為什麼要去查案?還要我們配合他?」
老石尷尬地道:「案件所有詳情陛下保密,就連我們都不知道具體細節。」
「看來這次劫案,背後另有隱情。」
南梔小聲道:「用不用我向父皇打聽一下?」
「不用,反正明天就都會知曉了。」
衛淵對南梔小聲道:「我最近不在京城,所以鬱金香的事你多幫忙。」
南梔點點頭:「放心,我會讓皇后,妃子們都追捧鬱金香的。」
衛淵感激的笑了笑,很多時候皇宮流出去的東西,都會成為一種象徵權貴的潮流,那群世家門閥也會紛紛效仿。
出了宮,呂存孝已在宮門口等候多時。
「這就是傳說中的駮馬?看…看上去太貌不其揚了……」
「啥馬啥主人,這馬表面看似雜毛馬,但實際上卻是專吃虎豹的稀有凶獸。」
「反觀我義父也是如此,表現吃喝嫖賭,實際上也挺好色……但畢竟人不風流只因貧嘛……我義父能文能武,上可九霄攬月,下可五洋捉鱉……」
呂存孝看都不看老石,對衛淵後微微拱手:「老大,昨日老熊都說了,存孝感激老大的仁義之舉。」
「對我來說都是小錢,無所謂。」
「老大,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
呂存孝左右看看,在衛淵與老石耳邊小聲道:「在陛下心中,老大你也不是非去不可,所以老大最好裝個病,別去了。」
「為什麼?」
「這次劫銀並非是人所謂,而是妖!」
「妖?」
「對,據說是西遊記里的妖王紅孩兒,騰雲駕霧而來,身冒妖光,口吐三昧真火,連河水都沸騰爆炸。」
「陛下害怕引起百姓的恐慌,所以特別下令封鎖消息,我也是從花滿樓口中聽到的。」
老石嚇得一激靈:「那我也請病假吧,這太嚇人了……」
「你說的那小兔崽子,我好像見過……」
衛淵想起昨日賽馬場回來時,碰到的那一對龍鳳胎,裝神弄鬼,所謂聖嬰,澹臺子池。
「花滿樓找過你?」
「找過,他的意思,想借著這個機會,把老大你孤立,最好能把你在半途做掉,到時候他重新接手總指揮使的職位,還答應給我一大筆錢……」
衛淵笑著點點頭:「找個機會答應他。」
「不可能,我呂存孝早已和老熊決定,誓死效忠世子!」
「我讓你假裝答應,不知道對方什麼路數,那就將計就計。」
呂存孝猶豫道:「可這樣您太危險了,畢竟花滿樓能找我,也就能找其他人。」
「天下高手一石,我衛淵麾下獨占四斗,加上你們還是我的內應,有何危險?」
衛淵說完,對不遠處的喜順大喊道:「去找公孫瑾,讓他把手裡事交接一下,明日跟我一起去。」
「花家在殺我父兄之時,我們就已是不死不休,他花滿樓想和我斗,我衛某人自然要奉陪到底,這次我會拿出全部底牌!」
呂存孝與老石震驚地看向衛淵:「老大(義父)你想……」
「再斬他花家一子,最重要的是,這一億兩銀子,太誘人了,值得讓我鋌而走險!」
皇城外,袁老看著紫禁城,渾濁的雙眼滿是回憶。
鐵打的皇城流水的皇上,王朝更迭,時代變遷,再臨故土,已物是人非。
「袁老故地重遊感慨頗深?」
聽到衛淵的聲音,袁老搖頭笑道:「等你到我這把年紀就知道了,很多事情就是個執念,除了生病你的一切痛苦,其實都源於你的內心,想開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袁老回頭,見到衛淵牽的馬不由一愣:「從哪來的雜毛馬,丟去鄉下給農戶趕車,人家都不願意用,太醜了。」
嘶~
駮馬通靈大小的眼睛一瞪,袁老瞬間臉色大變,明明是一匹馬,卻讓他感受到豺狼虎豹的凶性!
駮馬咧開大嘴,露出尖銳的牙齒,四隻利爪從蹄子下伸出來,就要對袁老進攻。
「別鬧,他和之前揍你的老頭實力差不多!」
聽到衛淵的話,駮馬十分通人性的收回利爪和獠牙。
「這馬挺有意思的……」
「這就是虎懼駮馬中的駮馬,淵還請袁老幫忙。」
袁老低聲道:「公主有交代,所以老夫就是你的老奴,無需說請,直接吩咐即可。」
「長幼尊卑,淵怎敢在袁老面前自大,還請袁老帶諸子百家,先去冀州埋伏,花家要對付我!」
袁老搖搖頭:「老夫只是保護你,其他的不管,我若離開,誰來保你?除非你能找到一個,實力讓老夫信得過的人,比如你那奸詐的爺爺,衛伯約。」
「江玉餌呢?」
「有勇無謀,容易中對方的調虎離山。」
「衛天衛雲?冷秋霜?熊闊海?」
「實力還差一分,如果碰到真正高手,就像上次在江南,公主可以輕鬆在他們之中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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