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霜激動地握緊雙拳,這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文武雙全,槍超衛公,劍道大成……
「果然,義父沒承認,但我早就猜到他是酒劍仙,否則不會在火燒賑災糧時幫我們。」
「放屁,你啥時候猜到了?」
「剛猜出來的……」
戰局中,宋傷身上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
「小子,真有本事啊,竟然差點傷到老夫……」
宋傷話沒說完,便震驚地看向衛淵。
此時的衛淵已將尚方寶劍丟在地上,一隻手朝向地面虛空一抓。
「近在咫尺,劍在腳下!」
一柄黑色寶劍,宛如雨後春筍,盡從地面緩緩冒出。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哪怕是冷秋霜也坐不住了,紛紛站起,瞠目結舌地驚呼道:「這…這是失傳已久,只在傳說中的藏劍術!」
衛淵眼神凌厲,周身劍意沖天而起。
轟隆~
烏雲遮月的天空雷聲霹靂,大雨傾盆落下。
老石伸出舌頭舔了舔雨水:「怎麼有酒味,但卻不是酒……」
袁老聲音響起:「是衛淵的劍意影響了我們五感,這就像招式大成之後,全力施展,可以產生虛幻的異象一般。」
「仗劍紅塵已是癲,有酒平步上青天。
「天之酒!」
衛淵一劍斬出,漫天劍意消散,仿佛就是隨手辟出了一劍。
「義父這是啥啊,虎頭蛇尾,銀槍鑞槍頭啊……」
袁老搖頭道:「錯了,我們都錯了!原來他不是劍道大成,而是超越了大成,沒想到他藏得這麼深!」
說話間,天上的雨水低落到宋傷的身上,瞬間化作一道劍芒,將他的衣服劃開,同時身上留下一道不淺的血痕。
「這是什麼玩意?」
宋傷連忙揮舞手裡的酒葫蘆,雨水全部被他打散,不得近身,可這些雨水當中並沒有隱藏劍芒。
「就一道隱藏的劍芒?」
唰~
一滴雨水落地,迸濺出的水花化作劍芒刺向宋傷的腳踝。
緊接著又有一道道劍芒出現,把宋傷弄得滿身是劍痕血道子,好不狼狽。
趁著宋傷手忙腳亂之際,衛淵再次舉劍:「醉斬天門!」
漫天雨水中隱藏的劍芒匯聚一處,化作一柄丈長大劍,朝向宋傷當頭斬下。
轟~
大劍一觸即潰,袁老大笑道:「宋傷,你輸了,最後這一擊你沒有壓制修為!」
「不放開修為,我就被這一劍斬了!」
宋傷臉色鐵青,隨即表情舒展,無所謂地大笑起來。
「他越厲害,越能證明吾道之強盛!」
隨即宋傷跪在衛淵身前:「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啥玩意?」
宋傷這一跪,跪懵逼了所有人,也包括衛淵在內。
「你喝酒喝傻了?跪衛淵拜師?」
宋傷這老酒蒙子,摸了摸通紅的酒糟鼻:「剛才我說了,輸了就拜師,現在我輸了,拜師是履行承諾。」
所有人目光看向衛淵,只見他從之前的震驚中回身,伸手摸了摸宋傷的腦袋。
「好,我收你!」
「臥槽!」
老石五官都快糾結在一起了:「義父,你是真沒有半點含蓄啊!」
「先達者為師,我有資格收他為徒!」
袁老點點頭,劍道超越大成,衛淵如果年紀再大個五六十歲,的確有資格收宋傷為徒,可就是這年齡有點太小了……
宋傷也沒想到衛淵如此不要逼臉,直接就像慈祥長輩般摸自己腦袋,可隨即他又大笑起來。
「這才是吾道的精髓所在,率性灑脫,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我強就是強,虛頭巴腦地裝雞毛謙卑?」
衛國公府,練功房。
衛伯約一槍逼退慕千秋幾步,後者臉色慘白地道。
「老夫一把年紀,還要當你陪練,練完還要給你按摩針灸,我真是上輩子造孽了!」
「還想不想讓你孫女嫁衛淵了?想的話繼續練!」
「你就不能找江玉餌嗎?」
「她一個虎娘們下手沒輕沒重,別把老夫打傷了!」
「那你這虎逼打傷我就行……」
忽然衛伯約與慕千秋同時把目光看向窗外:「好強大的氣息,有剛剛過完招還沒來得及調息的高手來了!」
當衛伯約與慕千秋趕到時,便看到衛淵隊伍中,多了一個鬚髮皆白,拎著酒葫蘆,酒糟鼻的老頭子。
「宋傷!」
衛伯約神情一喜,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我就知道老夫的人格魅力早晚可以征服你!」
說著一把將轎中,已經脫力癱在冷秋霜懷中的衛淵拽下來。
「龜孫兒,過來向宋爺爺問好!」
「你可知他是誰?宋傷,曾經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先皇死後他就辭官不做,退隱江湖。」
「曾記得當年老夫禮賢下士,三顧茅廬請了他十幾次,就為了到我衛家軍當教頭,可他都不答應。」
「如今還是我衛伯約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讓宋兄弟不遠萬里來投奔我……」
宋傷仰頭灌了一口酒,對衛伯約沒好氣地道:「你在我眼裡就是個虎逼,你有雞毛的人格魅力?」
「啊?不是找我的?」
衛淵尷尬的接茬道:「爺爺,沖我來的……」
「啊?沖你?」
宋傷對衛淵拱了拱手:「這是吾道高人,乃我宋傷的授業老恩師,衛淵!」
「龜孫兒,你真收他當徒弟了?」
衛淵點點頭:「人格魅力太大,收個徒弟咋了。」
「魅力大你奶奶個爪!」
衛伯約指著宋傷:「瘋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他衛淵能教你啥?教你怎麼青樓嫖到猝死?教你怎麼十賭九輸褲衩都不剩?教你怎麼作詩捅咕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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