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餐的雪兒好奇地道:「公主,後院說什麼大小,還都在笑……」
南梔第一次露出疑惑的模樣:「這個本宮也不知道。」
「嗯?天下還有公主您不知道的事?」
冷秋水捅了捅冷秋霜的細腰:「姐,你為什麼臉紅了,他們說的啥?」
「小孩子別亂問……」
冷秋霜的模樣也讓雪兒和南梔反應過來。
雪兒輕啐一口:「這衛淵好不正經,竟和一群大男人共浴,難道他有龍陽之好,喜歡男人?」
大魏第一紈絝,色之狂魔衛淵是龍陽,說出去誰信?
南梔笑著輕彈雪兒額頭:「他衛淵的大小,是不是龍陽,你應該和秋霜妹妹一樣了解。」
「公主,你怎麼又提這件事……」
雪兒臉紅得都快滴出水,把頭埋進胸脯里,羞臊得不敢抬起。
南梔端起玉杯,喝了一口裡面的奶茶。
「衛公的《大將軍傳》曾有寫過,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將能而君不御者勝。」
「這其中的上下同欲,就是說要上下同心,將軍要與士兵同甘共苦,獲得士兵的愛戴。」
「這衛淵不愧是出自將軍冢的衛家,哪怕從沒帶過兵,但凝聚軍心這一套仿佛天生就會,刻在骨子裡一般。」
哲別跑進後院,對衛淵正色道:「世子,有一隊兵馬來了,人數不少!」
「剛出京城,還是在有守軍的城池中,他們應該不敢對我下手才對。」
衛淵跳出藥浴,穿上玄袍便服。
「所有人先別洗了,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以防萬一,都做好戰鬥準備。」
衛淵剛走進內堂,冷秋水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姐夫,鳥兒告訴我,有隊伍距離我們百米不到,大概五百人左右。」
衛淵看著她肩膀上的夜鶯,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很快,砸門聲音響起。
所有人舉起武器,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備起來。
「淵哥開門啊!」
公鴨嗓子的聲音響起,衛淵隨意擺擺手:「不是敵人,該吃吃該泡泡。」
喜順打開門,只見梁俅穿著特製加肥加大的黃金甲冑,手持一把黃金蛇矛,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還弄個蛇矛,會用嗎?」
「不會啊,但我爺爺當年就拿著它南征北戰,我這第一次出京城,所以弄得唬人點!」
衛淵一把抓住梁俅的腦袋:「你帶這麼多人來幹啥?」
「跟你一起去賑災啊。」
衛淵摟住梁俅肩膀狠狠拍了兩下;「知道我這次九死一生,所以你特意來陪我一起死,果然夠兄弟。」
梁俅聽到這話,大肥臉上露出苦澀。
「你以為我想?還不得怪我那犬爹,非要把這件事飛鴿傳書通知我姐。」
「然後我姐回信給我爹,讓犬爹請求陛下,讓我帶著五百梁家軍跟你一起去,我姐信上說了,兩選擇,第一讓我跟著你去,第二她回家把我腿打斷兩條,讓我殘廢,她養活我一輩子……」
「這梁紅嬋,不愧曾經差點和老子上過床的女人,竟犧牲自己弟弟關心本世子。」
梁俅推了衛淵一把:「姓衛的,我警告你啊,別當我面侮辱我姐,擔心和你翻臉!」
「翻臉?我是不是曾經和你姐有婚約?」
「是啊。」
「是不是差點成你姐夫。」
「是啊。」
「那咋地成親不啪啪,是我不行還是你姐是個石女?」
「你肯定行,但我姐姐,不知道是不是……」
不遠處餐桌上的冷秋霜小聲對南梔問道:「南梔姐姐,衛淵和女武神還有關係呢?」
南梔點點頭:「他們倆是指腹為婚的青梅竹馬,打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五年前因為某些事,兩人鬧翻了,如果不是衛公趕到及時,她的劍就差半分就刺中了衛淵的心臟。」
冷秋霜滿臉八卦的問道:「啥事?」
雪兒氣鼓鼓的道:「衛淵那登徒子的老本行,下藥!」
「下藥?」
「沒錯,給梁紅嬋的師妹下藥迷了她,然後還鬧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
「從那之後衛淵徹底墮落成為紈絝惡少,梁紅嬋離家遠赴邊關至今未歸,那個小師妹也人間失蹤。」
冷秋霜難以相信地道:「衛淵哥哥絕對不是那種人。」
雪兒握緊粉拳,嬌怒道:「他是,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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