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三娘把餐盒放在地上,一臉為難:「不是我不想救,而是你們三個一聲不吭地就跑到對面,讓世子很寒心……」
「三娘我們知道錯了,你就去求求世子放過我們吧。」
「行吧,我晚上就讓瑾郎求求世子,儘量在明日你們砍頭前給你們答覆。」
「明天砍頭?」
三名花魁嚇得花容失色,偷偷看了看左右牢房的黑暗,隱約還冒出點點綠光。
「三娘,求求你讓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我一分鐘不…不,一秒都不想待了。」
「三娘,只要你能救我們出去,我們保證不再背叛世子,還…還有五年不要工資,只要馬上能離開,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行吧,等會我去找世子求求情,我雖然沒面子,但我家瑾郎有,這點薄面世子應該會給。」
當三娘來到隔壁天牢時,便看到衛淵把手裡的刀交給公孫瑾。
「瑾,當初你說跟隨我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你,有朝一日會讓你親手了結蔡堃那小白臉。」
說到這衛淵指向牢房:「那小白臉被就被關押在這裡,去吧,做什麼都行!」
「謝主公!」
公孫瑾手持刀,看著牢房中披頭散髮,被吊在架子上的蔡堃。
還記得那日運河邊,自己被汪家下人差點打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蔡堃用腳踩在頭頂。
「公孫瑾,你老老實實認命多好,為什麼非要告我御狀?」
「知道我什麼身份嗎?汪家的女婿,四公八侯中的錦衣侯汪家,你拿什麼和老子斗?」
「臥槽,你還敢罵我!」
「來人啊,把這狗東西嘴撬開,本公子先把他的舌頭割掉,在要他狗命……」
持刀的公孫瑾瞪著蔡堃睚眥欲裂,蔡堃抬起頭,看到公孫瑾手裡明晃晃大刀時,不由驚叫一聲。
「公孫兄,你…你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當然是把你對我所作所為,連本帶利地奉還給你!」
公孫瑾揮刀斬斷了蔡堃手筋,腳筋。
「啊,公孫瑾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公孫瑾一腳踢在蔡堃的褲襠上,雞飛蛋打,小公雞悲鳴聲音,讓外面的衛淵不由胯下一涼……
只見鮮血染紅了蔡堃的褲管,而後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還伴隨著兩顆血肉模糊的臭雞蛋。
「公孫兄,求求你看在我們曾經同窗的份上,放過我,讓我苟延殘喘多活幾日,反正我用不了多久便會被處死…嗚~嗚~嗚……」
蔡堃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在他求饒時,公孫瑾把長刀塞進了他的口中。
公孫瑾多麼想一刀,將這個恨之入骨的小白臉砍死。
他知道雖然衛淵嘴上不說,但蔡堃是南昭帝親自下令處死的要犯,他如果死在自己手裡,會給衛淵帶來一些麻煩。
公孫瑾心一狠,沒有選擇殺他,而是割掉了蔡堃的舌頭。
「你欠我的,我連本帶利還了,至於你的狗命,就交給朝廷斬首吧,從此刻開始,你我互不相欠!」
公孫瑾走出牢籠後,對衛淵躬身行禮:「瑾,謝過主公!」
「今日之後你就與過去徹底告別了。」
衛淵輕拍公孫瑾肩膀說完,看向不遠處的牢頭,丟過去一錠金子。
「找大夫,別讓這傢伙死了!」
「多謝副指揮使大人!」
牢頭拿著金子,興高采烈地跑出去找大夫。
清池雅苑沒有了花魁,醉仙釀又是加了墓里陪葬的酒膏,再有今日衛淵大鬧一通,所以無論老鴇子如何攬客,裡面客人只有大小貓兩三隻。
反觀天上人間卻是人聲鼎沸。
衛淵對喝酒的呂存孝三位神捕道:「你們哥兒三個先喝著,我爺爺有門襟,必須二更前回去,否則就得吊起來揍,先走一步!」
「老大請便!」
衛淵招呼杜三娘:「老石進來就抱著花魁去房間了,他們三個以後都是自家兄弟,看好那位姑娘直接上樓開房,記住不能收錢全掛我帳上。」
呂存孝臉一紅,連忙搖頭道:「世子,這樣不好。」
「我覺得還是不要辜負老大的好意……」
張龍趙虎對視一眼,這對雙胞胎顯然也想去找心儀的姑娘,但就是不好意思……
「我說了,隨便玩我消費,去吧……」
咣~
咣~
咣~
咣~
四更天,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隨著打更人的鑼鳴,衛國公府祠堂燃燒起熊熊大火。
所有下人拎著水桶,唧筒,也就是類似大號注射器一樣,能夠呲出水柱的古代滅火器。
「世子,著火了,您快離開去安全地方!」
一名姿色中等偏上,穿著衛府婢女服裝的少女,表情慌張地跑過來。
可就在她臨近衛淵時,忽然從衣袖中抽出一把閃縮寒光的匕首,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快准狠地刺向衛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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