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梁俅幫腔道:「老雜毛,要麼給錢,要麼把你女兒帶走,嘿嘿,你也不想你女兒被賣進教司坊吧……」
文太師氣得老臉漲紅:「你們要多少錢!」
衛淵伸出兩根手指:「二十萬兩銀子!」
「放屁,你們怎麼不去搶錢莊!」
「搶錢莊哪有搶你來錢快……」
衛淵嬉皮笑臉地說完,對梁俅問道:「俅弟,你說咱們的文妹妹如果被送去教司坊,會有人出高價嗎?」
「汪滕那小王八,仗著汪家人丁興旺沒少得罪人。」
「他的未婚妻,再加上太師女兒這層光環,肯定會有公子哥一擲千金買丹妹妹一夜春宵。」
「淵哥,清河雅苑如今都是我們的了,為啥要把這好資源送去教司坊,直接在我們的場子拍賣丹妹妹多好。」
「俅弟言之有理,愚兄受教了!」
「淵哥過謙了……」
聽著兩個廢物紈絝世子的商業互捧,文太師皺了皺眉,雖生氣這兩貨侮辱自己女兒,但他更震驚的是清河雅苑的易主。
「清河雅苑真被你們拿走了?」
「比珍珠還真!」
衛淵拿出房契地契在太師眼前晃了晃,緊接著又拿出汪滕簽的其他欠條,別有深意地對文太師道。
「二十萬兩銀子,我給你開一張收據。」
文太師猶豫良久,最後對身旁老管家道:「去帳房拿錢。」
「老爺,他這是敲詐,您……」
沒等老管家提醒完,文太師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我讓你拿錢還不麻溜快去,本太師現在多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兩個貨!」
老管家不敢多說廢話,連忙去帳房取錢。
銀票裝了滿滿一口袋,梁俅不嫌累地背上。
衛淵簽下收據後,對文太師微微一笑,二人拱手友好地告別……
上了轎子,梁俅不解地對衛淵問道。
「淵哥,這老雜毛咋回事,竟然如此輕易地妥協我們過分要求,而且連價都不講。」
衛淵微微一笑:「這就叫陽謀。」
「啥意思?」
「如果沒有意外,文太師看懂了汪滕那小王八的廢物,同時除了這檔子事,汪滕今後肯定和家族權利中心遠離了。」
「文太師把女兒許配給他,就是為了政治聯姻,但如今一個廢物,還聯個雞毛姻。」
梁俅摸著自己肥嘟嘟的臉蛋:「那為啥不退婚。」
「文太師當朝一品,但與四公八侯,繼承三代的汪家相比還差不少,所以他敢退婚打臉汪家嗎?」
「然而當他手握二十萬兩的收據可就不一樣了,占了理兒。」
「所以汪家肯定會把這筆錢賠給文太師,再順理成章地提出退婚,到時候是否還和汪家其他子嗣聯姻,那就要看文太師自己的想法了。」
梁俅對衛淵豎起大拇指:「淵哥牛逼,我咋感覺你從上次差點死在娘們肚皮上後,就大徹大悟了,變聰明了!」
「每個人都在成長,俅弟你也不差。」
「那是,我和我姐可以算得上是文武全才,梁家有我們倆,何愁不興?」
梁俅得意地說完,對衛淵問道:「咱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去汪家收帳!」
錦衣侯府,汪家。
吊兒郎當一副小人得志,囂張跋扈的衛淵跳下轎子,一指侯府大門。
「小的們,把侯府給本世子包圍,連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
沒等守門的家丁反應過來,便被侍衛控制住。
衛淵衝上去一腳踹在厚重,打滿門釘的朱門上。
然而因為他的身體單薄孱弱,下腳又太猛,直接被彈飛兩三米,在地上軲轆了好幾圈。
梁俅,喜順以及兩千侍衛想笑,但卻又不敢,只能死死捂住嘴,憋得老臉通紅。
「都他娘愣著看熱鬧呢?想笑就笑,別給自己憋死!」
「還不快去開門!」
幾名侍衛把厚重的朱門撞開後,除了包圍的侍衛,衛淵帶著幾百號人,魚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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