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你救了里香,谢谢你!”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感受着男孩因为惊惧身上不断涌出的以他这个年龄来说过于浓厚的咒力,终于明白费奥多尔为什么让他保护这两个小孩。 ——另一个小女孩目前没有发现特殊。 “自己的女人总得自己保护,以后可没这么幸运了,不是随时都有人出手相救。” 乙骨忧太听到自己的女人这句话害羞的红了红脸,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 相较而言更加成熟的祈本里香拉着乙骨忧太的手,再次向男人道谢。 伏黑甚尔不置可否,转身挥了挥手便走了。 待走远些,他给费奥多尔打去电话汇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草药混合的味道。 ——自从费奥多尔住进黑市,陈静仪就大改了她的宅子。 尤其是庭园,移植栽种了不少对人体有益的草药,其中某部分光是散发的气味就能改善人的呼吸道再反馈到肺部,有部分可用于入药。总之怎么对费奥多尔的身体好怎么来,把一个好好的观赏用的庭园硬生生变成了药圃。 对于陈静仪的关怀,费奥多尔曾委婉的说过他的身体只是看上去弱,实际上就他体感而言,除了时不时咳嗽、发动能力后身体会痛呃。 好像越描越黑了。 果然,陈静仪的眼神越来越不赞同。 费奥多尔及时止损,闭嘴不说了。 不过他的身体状况确实很飘忽不定,处于一种类似薛定谔的‘如康’状态。 他健康吗? 要费奥多尔自己说,他认为是健康的。 却又有周期性的贫血,并且使用能力过后按照目标对象的强弱进入不同程度的虚弱。 敌强,有一换一的风险。 敌弱,保守生一段时间的病。 这么说来,分明是能力太强(概念上的触之即死),所以限制也大。 然而陈静仪不这么认为,或许是生怕唯一的老乡嘎了,她相当关注费奥多尔的身体健康。因此高价请了位私人医生,购买了不少医疗器械,甚至在宅邸旁边新建了个大房子,专门用来摆放这些医疗器械。 私人医生感动极了,对于这份工作充满热情。 ——拜托,雇主给钱大方,还愿意购置昂贵的医疗器械,他呢,平时也只用负责给一个人疗养(包括看病),偶尔雇主家其他人生病,他只需要看看是什么病,配点药就完事了。 这样的神仙工作哪里找。 所有人都对此感到满意,除了费奥多尔。 毕竟每天喝苦药的是他,为了健康受各种限制的也是他。 陈静仪现在最看不惯的就是费奥多尔的熬夜行为,但计划又处于关键时期,不可能阻止费奥多尔。 于是陈静仪想了想,决定从其他方面给费奥多尔补上。 以至于费奥多尔现在喝的药更多了。 油炸类的食物以及甜点碰都不能碰,伏特加什么的更是别想。 幸好费奥多尔在吃上面的欲望不高,对酒也没有什么兴趣。 如此‘苦行僧’了一年多快两年,费奥多尔的身体如今还真有了改善。 从检查报告来看,他的各方数据都快达到正常数值了。 ——当然,这是基于费奥多尔不使用能力的前提下,反之数值暴跌,堪称死亡俯冲,能让医生和陈静仪双双发出尖锐爆鸣的程度 综上所述。回到原来的问题:费奥多尔到底健不健康? 答:这是一种‘如康’的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脆皮,但难杀。 对此,费奥多尔本人是如何看待的呢?反正死不了,根本不在乎。 不过他身边的人在乎。 伏黑惠、双胞胎姐妹、大虎杖都知道费奥多尔体弱多病,平时对费奥多尔照顾有佳,虽不至于像捧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却也不遑多让。 一只蓝色燕尾蝶悠悠然的从花、草药丛中掠过,向亭子飞去。 正如它的名字,蓝色燕尾蝶有一双对称的大小翅膀,形同燕尾。颜色是一种深邃的荧光蓝,就像有辰星闪烁的夜空,此刻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散发着璀璨的碎芒。它扇动翅膀,便似披了一件晶莹闪耀的披风,那是它散落的鳞粉。 “辛苦你了。” 亭子里传出清润的少年音。 正在通电话的黑发少年注意到蝴蝶的到来,试探地抬起手,没想到那蝴蝶竟真的大胆地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眉梢微挑,少年凝视着蝴蝶,继续说道:“不用了。” “嗯。再见。” 挂掉电话,费奥多尔轻轻挥了挥手臂。 感到落脚‘地’变得不安稳,蝴蝶重新拍动翅膀飞走。 刚才和费奥多尔通话的人是伏黑甚尔,打电话来报告费奥多尔‘蹲守’了几天的两小孩今天险些出车祸,然后问费奥多尔还要不要继续保护。 ', ' ')(' 因为费奥多尔之前说的是这几天两孩子可能有危险,但具体什么危险不知道,保护到什么时候也不确定,得看情况。 按照对未来、或者说对剧情的了解,费奥多尔当然可以把危险出现的时间和地点缩小在一个很小的范围。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不是说花了钱就得使劲压榨‘员工’,他又不是资本家,也不靠伏黑甚尔赚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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