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酒喝得著實有些高了,腦子像蒼蠅般嗡嗡作亂。把人送走,孤身去往熟悉的酒吧也能碰上自己的未婚妻,這倒是奇了。扯了扯緊了呼吸的領結,皺著眉解開第一顆紐扣,第二顆紐扣,露出白玉精緻的骨。
「喝一杯?」女人像是聞見花香般湊近,揚了揚手中的莫斯科藍卡。
斜眼一瞥,嘴上如利刃般,「滾。噁心。」
還沒靠近一米處,女人的身子頓時呆住了,一時也未曾想到儒雅的面相,話里卻惡劣至極,人不可貌相這詞她還是第一次理解得更深刻些。
揉了揉眉頭,煩躁自己說話怎麼這麼不留情面,不像往日的他,似是有塊東西一直悶在胸口,等待噴涌而出卻又閉塞難開,只能朝另一個方向發泄般,林涼軟了軟語氣,好似剛才那人是場幻影般。
「抱歉小姐,我一時喝多認錯人了,誤以為你是…實在抱歉。」說完,便佯裝喝多了要吐的模樣,也不管女人是何表情,繞過她便出門而去。
打了輛車送回了家,院裡房內都是清冷的黑寂,站在院裡瞧著月色又低頭看著無燈的房子,躊躇了兩步才把指紋印上。
沒有第一時間開燈,便倚在牆角點了根煙吸著,火星像血滴子般礙眼,沒吸到一半就給滅了,後來他把燈按開了,竟下意識的從嘴裡蹦出一句,「要不要吃蛋炒飯?」
哪有人應他。
說完他自己都自嘲的笑了,疑惑的問自己在說些什麼鬼話,又覺得自己是真的喝醉了,發了瘋。
於是洗漱完便癱在上,側著身子閉著眼卻久久不能入睡,從這想到那,從公司運營想到企業合作,就是不去想關於那個人的,煩躁卻隨著難以入眠而層層迭起,越是催著自己入睡,卻愈加煩躁難安。後來是耳朵的癢意使他睜了眼。
皺著眉從枕上拿起那根長長的髮絲,他盯著它,好似火山噴發般終於找到了發泄口,只一把用力泄恨般扯斷這根髮絲,還用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著,「宋輕輕!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些!我這八年已經把你忘得夠徹底了!我酗酒抽菸紋身,都在一步一步提醒我絕不會因你而起任何波動!宋輕輕,這些年我做得很好…很好…」話說到一半,氣勢卻越來越弱,仿若失了力般,手腳都軟了,望著天花板,神色幾近哀色,
他說,沒理由…沒理由的。我絕對不會再犯錯了。
一把扯掉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用力決意的扔在牆上,看著它反彈在黑夜裡不見蹤跡,只有耳朵抓得一點消息後,他的呼吸才漸漸平靜。
月色如涼,沉寂的房間裡卻還有小蟲般的細碎聲,似乎是在喃喃自語的說著。
「絕不…絕不…」
如徐嬤所說那般,這人確是長得其貌不揚。一副蒼老樣,似是被生活逼出了褶皺,三十多歲已有了扎眼的白髮,眼小嘴大蒜頭鼻,的確是不太入眼的容貌。
他說自己是跑外賣的,雖然累,但是錢掙得不少。
她的心頓時一陣恍惚,下意識的問他,「你會騎著摩托車看落日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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