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下面?該不會是得病了做不下去吧?」
徐嬤一時怔了。她瞧著對面揣著手面露鄙夷的貴氣少年,一霎又擺出笑來。
「沒有的事。」徐嬤說:「輕輕八年前就只做口的。一讓她做下面,她就打人。她...」她想用食指指指腦袋,拿起後又放下了。
又說:「你放心。這裡來找做□□的人少。這幾年她都有檢查身體,沒病的。」
少年終於面露笑意,不明顯的鬆開眉頭。再瞟眼看著對他來說已經算老的女人,一面聲音不輕不淡的說。
「也行。」
徐嬤便退出去關上了門。
林玄榆站著,再低下頭,垂下的睫毛閃墮如燈花。
她蹲下身子。
他看著宋輕輕的雙手附上他的校服褲。她手掌小拇指一側暖熱地隔著布料燒著他。
他的手有些癢,摸了摸她的後腦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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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榆記憶里的宋輕輕,永遠是坐在那塑料紅色小凳上。
別的女人身著吊帶,仿佛深知男人喜好般。溝縫擠著一條小線,衣裙的邊緣總隱約露著絲綢的三角。
她呢。
或是望天,或是俯地。就一身單薄的青色碎花襯衣和一條天藍色的長褲。
三個月前他路過這。第一眼停了幾秒在這個身輕素白的女人上。
她愛笑,兩個酒窩如盛了酒。
他仿若喝醉。於是他也順著她的眼望去,只是樹上一朵新開的白花。
以前他鬼迷心竅般地總要花些時間假意路過這。這個女人卻沒一次正眼看過他。
一次偶然的對視,她也稍快的偏離。他以往為勝的俊俏模樣,竟不如她腳下一隻螞蟻能讓她停留目光。
三個月後,他踏進這個骯髒的地方。
一個小小的舊時城鎮改革被城市遺忘的按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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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微抬頭,像是在詢問他:可以嗎?
這眼神在他看來,更像是在問他數學題。仿若兩人罪孽的事在她眼裡只如單質的交易,不含人性。
她的眼睛在問:吶,林玄榆,這道題這樣做可以嗎?
林玄榆頓了一聲,點了點頭。
宋輕輕褪了他的黑色,她還不知這條小小的布料能抵上她好幾個月的收入。
他本該有更好的選擇,他卻選擇宋輕輕。
林玄榆在時間的流逝中,他閉著眼,所有感官放大。
林玄榆完全釋放。宋輕輕倒在地上咳嗽,手掌捂著喉嚨臉色憋紅。
他圓了自己那股執念,利落地穿好褲子,眼睛再沒落在她身上。
他想,不過是一次意外的看上眼,還以為多素白純淨。沒想到真是個貓兒,一個五十塊就能幹嘴的女人。也就這樣,俗不可耐,做什麼不好,為了錢偏偏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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