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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夏大大方方地向他走去,定在他面前,看清他手背上的劃傷後,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你受傷了?」

陳政澤淡淡地看了眼還未結痂的傷痕,漫不經心地嗯了聲,隨口問:「打算去哪?」

「醫院有點悶,想在附近走走。」

陳政澤嗤笑一聲,「不想好了?想丑一輩子?」

醫生再三囑咐不要她隨便下地活動,吃完飯在房間走走就好。

「嗯,不想好了。」童夏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陳政澤咬牙點了點頭,按了下車鑰匙,車燈亮了下,他說:「後面有水果,不是要走嗎?自己拎著爬樓梯上去。」

拎就拎。

童夏拉開車門,彎腰,伸手去抱后座上的一箱蘋果。

她穿的真絲吊帶裙,外面罩著的外套也是涼絲絲的不料,隨著彎腰的動作,外套和吊帶往下滑,左肩那個猙獰的傷口,毫無徵兆地暴露在外面。

童夏沒察覺,直到看見陳政澤那要把她肩膀盯穿了的眼神,才恍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她放下蘋果,下意識地系外套扣子。

陳政澤不讓,上前一步,站在她後面,把她圈子他和車子之間,扯開她左側的衣服,看著那上面的槍傷,心臟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他第一反應就是,墜落那天沒給她擋住子彈。

怎麼會,明明抱緊她了。

陳政澤捏著她外套的手開始顫抖,忍著神經被撕裂的痛,回憶那天的場景。

他跑上天台,她蜷縮在那裡,嘴角有血,紅色的雷射瞄準她,他衝過去,她笑了笑,往下跳,他縱深一躍,加快下墜的速度,把她緊緊的抱住……

他身子護住她了,如果有子彈飛過來,應該先穿過他的身體才對。

陳政澤額頭的細汗,匯聚成大汗珠,臉色比剛剛白。

童夏見他像犯了癔症似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肩旁上的傷口,用力把衣服從他手裡扯回來。

但沒能成功,陳政澤緊緊地攥著她外套,眼底幽深,帶著不允許人撬動的固執。

「陳政澤,你怎麼了?」

陳政澤勉強回神,直勾勾地盯著她,「這傷口,墜樓那天弄的?」

「不是。」

「說實話。」陳政澤一字一頓,「我是不是沒給你擋住子彈?」

「你在說什麼?」童夏眼底浮現出濃厚的疑惑,墜樓那天給子彈有什麼關係。

「你被綁天台那天,狙擊手就在隔壁。」

童夏體內的血液剎那間凝固,渾身冰冷。

怪不得那天,他發瘋似的往下沖,原來是給他擋子彈。

舒澈在警方那裡看過天台上的視頻,她說即使最頂尖的運動員,也不會短時間爆發出那麼強的衝力,瞬間移動到她身邊,醫生說,陳政澤橫跨天台的行為是意志力創造的奇蹟,只有瀕臨死亡努力求生的人,才有可能發出這樣的動作。

「說話,那天流了那麼多血,是不是因為這個疤痕?」陳政澤眼底浮現出狠戾。

童夏看著他,聲音有些無力,「陳政澤,你傻不傻,如果那天子彈真從你身體裡穿過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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