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我們都沒有把陳政澤照顧成藏市那個樣子,童夏做到了。」
說到這,顏辭泣不成聲,她從陳政澤和童夏的事情中看到了她和賀淮新的結局,和賀淮新一塊長大的情分,也會讓他覺著自己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以後,他也會愛上一個忽然出現的入他眼的女孩。
好冷啊,骨頭都是冰冷的。
之後,陳政澤被管家接了回去,住在北平花園養病,賀淮新去了西北,從此斷了聯繫,顏辭去大學報導,把自己埋在繁重的課程和訓練中。
沒人知道陳政澤是怎麼扛過那段黑暗的日子,他去大學時,日子已經過到那年的光棍節了。
那天,學校沒斷網,沒給宿舍停水停電,大一的孩子們,裹著被子在宿舍拼單,打遊戲,吹牛逼。
陳政澤的舍友像被狗咬了一樣亂嚎,楊嘉和暗戀的女孩表白成功,在光棍節這天脫單了,其他室友對他又恭喜又怒罵,「那可是管理學院的系花,怎麼就瞎眼看上你了呢?」
「放你大爺的狗屁,老子也是一表人才好嗎?」說完,他把手機捂在胸口上,「嗚嗚嗚,幸虧今天表白成功了,要是這妹子見到澤哥,估計就沒我什麼事了。」
帶著耳機補功課的陳政澤,扯了扯嘴角,把一頁書翻了過去。
這幾天,他都悶在宿舍補功課,幾位室友也不好惹他,話題既然聊到這,幾個男生賤嗖嗖地湊過來,「功德無量哥,我們仨都賊好奇你為啥開學了三個月後才來報導。」
因為陳政澤晚來了三個月,學校脫單率少受他影響三個月,大家背地裡給他起了個外號,功德無量哥。
陳政澤摘下耳機,輕飄飄地看了那人一眼,「為了讓你們給我起功德無量這外號。」
宿舍里笑作一團,一男生和陳政澤勾肩搭背,「澤哥,我宣布,你是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校草。」
陳政澤咔嗒叩開一瓶涼飲,「我也宣布,你是二十一世紀最傻逼的傻逼。」
「……」
四個男生插諢打科,說的話葷素不忌,陳政澤在這歡聲笑語中迎來了他的大學生活。
室友楊嘉問:「澤哥你單身對吧?」
陳政澤揚眉看他一眼。
楊嘉說:「明天清大建築學院的大一新生來咱學校交流,到時候咱去看看?聽說有不少清純妹子,賊帶勁。」
陳政澤斂了斂眼尾,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不去。」
翌日,凌晨四點,宿舍里響起床板的吱吱呀呀的聲音,楊嘉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在下面穿衣服的陳政澤,扒著床的護欄問:「澤哥,才四點,剛睡下啊,你幹嘛去?」
「打球。」陳政澤拿了雙順眼的球鞋換上,問:「去不去?」
楊嘉縮回被窩裡,「不去,睡眠不足容易毀容。」
對床的崔大個迷迷糊糊地笑了笑,「你那張臉再睡也比不了澤哥。」
楊嘉踹他一腳,「你他媽先脫單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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