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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武帝,他的好父皇,非但將此事遐想成真,還將衛辭的好大兒當成了自己的血脈——

裴牧幾乎要被氣笑了。

「父皇,在您心中,兒臣便是如此不堪嗎?」

裴武帝本想將此事攤開,早日解決,免得留下隱患,可沒想到裴牧竟不敢認下,反而來質問他。

裴武帝臉上掛不住,惱怒道:「朕還不是為了你這逆子?」

裴牧冷笑一聲。

「逆子!國之儲君,怎可無後?!」裴武帝又羞又惱,冷聲道,「你若不敢認也罷,三個月之內,朕要東宮有喜。」

這等要求於裴牧而言,實在恥辱,他冷漠道:「兒臣比不得父皇老當益壯,更不願再相殘手足。」

此言錐心,裴武帝氣得當場摔了茶具,拂袖離開。

與此同時的宋府,卻是一片安寧。

宋柏軒被禁足後並無不滿,只是閉門安心修書,甚為自得。

滿懷憂慮的衛辭也漸漸放心,他雖不知老師在做些什麼,但只要家中一切安好,便已是滿足。

是夜,衛辭再次見到了郡主府派來送信的人。

衛辭將信留下,打發人離開,他甚至不必拆開信封,便能猜到其中內容。

淳陽郡主想讓他儘快離京,離開京城的商隊早已準備妥當,只要他願意,今夜便能悄無聲息的消失。

但衛辭不願。

他的老師、他的妻、子,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在京城,哪怕遇到再多危險,也沒有任何理由離開。

宋蘊推門走進書房,衛辭將未拆封的信壓在書下:「娘子,夜裡寒涼,當心身子。」

「郡主想送你離京。」她忽然道。

衛辭沉默片刻,對上她的視線:「郡主請你來當說客。」

宋蘊沒有反駁,卻也沒再開口,她知道衛辭身上有秘密,縱有過探究之心,但歸根結底不甚清楚,是去是留,最終的選擇最終還是在衛辭手中。

衛辭:「娘子可知,我若留下,或許會引狼入室連累宋家?」

宋蘊:「知道。」

衛辭:「娘子可知,我與昔日匪徒有舊……」

「知道,」宋蘊打斷他,反問道,「那你可知,當初我們的婚約,是我設下的一場局?」

衛辭眼瞼輕顫,不自覺的蜷縮起指尖。

宋蘊輕聲道:「可又知曉,我為何要拼死生下明赫?」

她並非善類,所走的每一步都有人犧牲,而衛辭從始至終,都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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