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自視甚高,還覺得李澄侮辱他們。
就像辛氏的舅父就這般想:「我在冀州已經是十分有名的儒士了,卻還要和小輩們一起考,那也實在是太折煞人了。」
還得裴朔勸道:「舅父之名,我早已告訴王爺,你且等著,王爺唯才是舉,定然能徵辟。」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辛大儒也巴不得自己遇到名主才行。
不過,裴朔又道:「但我也不能完全保證,王爺此人似乎更重循吏,不愛那些陽春白雪。舅父在王爺面前一定要審慎處之。」
這晚輩不好說長輩,裴朔先肯定了辛大儒,又馬上說了李澄此人的看法,也是側面告訴他李澄和鄭放不同。鄭放是寒門子弟,雖然有才幹,但是頭腦沒那麼好,原則也沒那麼強,行事還喜歡隨他心意。
裴朔尚且能安撫辛大舅,崔月環的大哥投奔衛鐸,二哥就直接過來了,他是崔氏子弟,學問當然不錯,直接在家中準備。因鄭無恆在軍中,他年輕,直接被李澄派去水師那邊,讓他開始學水師作戰。
崔月環就是擔憂,也不好和二哥說什麼,倒是紀氏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不由得道:「你二哥也是有名的才子,王爺不在私門謁見,他若能脫穎而出,反而證明他是真的有真才實學的。」
雖說她們崔家和李澄關係緊密,但李澄對崔家淡淡的,崔月環心裡沒底。
「娘,我是想王妃那裡——」
紀氏咂舌:「你不了解王妃的性子,她是個不太講情面的人。原本她有兩個乳母,有個乳母愛偷摸,後來做的太過分,直接被她趕了出去,誰說都不管用。我這個母親有時候都被她逼的道歉,她不會聽我的。」
女兒從小就頗有脾氣,和德音完全不同,德音小時候隨徐太夫人出去走親訪友甘之如飴,徽音不願意去誰家,就是拉著馬車都不肯走的人,態度堅決,被人說古怪也只管堅持自我。
後來,女兒讀書之後,對事情的看法遠遠在她們之上,反而是她要聽女兒的了。
崔月環也只好住嘴,回去和榮嬤嬤說起,也是很擔心。
榮嬤嬤反倒勸她:「二奶奶何必擔心,咱們二舅爺即便這次考不中,但依著咱們的關係,將來必定也能合王爺的意。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外面的人再才高八斗,也沒有親戚好用。」
「是這個理兒。」崔月環聽了也是鬆一口氣。
崔、辛兩家消停了,徐家也是求到徐太夫人這裡來了。徐氏的親兄弟原本在魏王處任職,後來魏王故去,他就回本籍來了,東海徐氏也是大族,自然也想得到重用。
徐太夫人不了解外面的形勢,還兀自答應:「我和侯爺說一聲就是了。」
她還當真和鄭放說了,但鄭放是左耳進右耳出,答應的好好地,出去就忘記了。這幾天王爺女婿派他去豫州、兗州做欽差,女兒悄悄交代他那裡駐守的刺史若有不妥,讓他捏住把柄回來再跟王爺說,他這次差事若是辦好了,王爺準備把冀州的兩千石食邑給他,他哪還能記得別人的事情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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