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老闆?」應非逐把沒良心的小妖怪圈在懷裡不讓他跑,咬牙切齒地問他。
被拉過去的時候,白茸小小的驚呼一聲,差點就喊出了聲。
「你幹嘛。」
應非逐一字一句重複問道:「我只是老闆?」
「……」白茸軟了下來,他怕被路邊人發現自己是誰,乾脆將臉埋在應非逐身上,悶悶地說道,「是啊,你現在還有別的身份嗎?」
他帶這些小報復心又說:「或者我說你是我的臨時助理?」
應非逐呼吸一滯:「不行!」
白茸:「為什麼不行,你還想當什麼職位。」
應非逐掌心放在白茸的後腦勺上,胳膊擋在白茸臉側,在兩人身邊立了個結界。
他不想讓人再看到白茸。
白茸整個人都快埋在應非逐身上,深深淺淺的呼吸聲落在耳畔,引得白茸放輕了呼吸聲。
他戳了戳應非逐的胳膊:「你說啊,你還想當什麼職位。」
應非逐啞聲道:「不能當男朋友嗎?」
雖然窗戶紙本來就薄得和透明沒什麼兩樣,但聽到應非逐這麼直白的話,白茸還是紅了臉。
「行啊。」白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應非逐一愣,低頭看著躲在自己懷裡,怎麼都不肯出來的白茸。
他有些匪夷所思:「你答應了》」
白茸:「……」
現在匪夷所思的人變成了白茸了。
白茸問:「你覺得我不會答應,所以才一直沒說嗎?」
應非逐沉默不語。
從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白茸有些麻木:「如果我不想答應的話,早在你親我的時候,我就躲得遠遠的了。」
結果他們倆額頭也親過了,還睡在同一張床上,結果應非逐以為自己根本不會答應?
白茸:「你厲害。」
「我只是不敢。」應非逐聲音非常低,如果不是白茸和他貼得夠近,估計都會被周圍嘈雜的汽車聲給蓋過去。
這句話從一向不講任何人和妖怪看在眼裡的應非逐嘴裡說出來,屬實算是有些驚悚了。
如果相瑤聽到的話,估計會拿手機把它錄下來當作紀念。
但白茸卻沒這個想法,他趴在應非逐身上,安靜了一瞬,最後決定用一個輕吻作為對應非逐的安撫。
他甚至都忘記了這是在路邊,踮起腳就在應非逐下巴上輕輕親了一下。
很生澀的輕吻,甚至都算不上吻,卻讓應非逐五官都舒展開。
他低頭鉗住白茸的下頜,兩人僅僅對視了一瞬,便低頭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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