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舔了下有些乾的下唇,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話題。
他不想反駁應非逐的話,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應非逐。
安慰了豈不是直接贊同了胡河陽身上有騷臭味這件事?白茸做不出這種事情。
應非逐看出白茸的為難。
他避開了這個話題,攤開掌心:「院子裡有陣法,牽著我不容易走丟。」
白茸乖巧地將手放在應非逐掌心裡。
可下一秒,白茸突然頭皮一緊,差點將手抽了回來。
應非逐輕而易舉用手掌包裹住白茸的整隻手。
真軟。
這是他下意識地想法。
應非逐垂著眼,不輕不重地捏了捏蔥白的指腹。
白茸被捏得骨頭一軟,差點摔倒。
好在應非逐只是隨意地捏了兩下。
跨過蓐收小院的院門後,白茸有些不自在地想將手收回來。
他試了著抽了兩回,沒成功,依舊被攥得緊緊的。
應非逐握得更緊了,「乖一點。」
這一聲像是無奈的嘆息,尾音拖著長長的調子。
白茸不再敢悄悄抽出自己的手,但他覺得自己掌心都緊張到有些冒汗。
雖然牽著手,但白茸步子比應非逐要小一些。
他落後應非逐一步,抬頭就能看到他寬闊、極具有安全感的背影。
白茸出神的想。
他有時候都覺得和一切像做夢,周圍突然出現了一群很好的人,尤其是應非逐,無條件地對自己好,好得讓他性格都開朗了許多。
白茸越走越慢,感覺到身後的阻力,應非逐回頭看他。
「怎麼了?」他問道。
白茸搖頭,避開了應非逐那張弧線鋒利的臉龐對視,「沒什麼。」
他扭頭看了看,發現原本跟在身後的胡河陽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白茸剛想說,應非逐就主動解釋:「他沒事,只是蓐收喜歡在院子裡鋪各種奇怪的陣。」
經歷過白澤那一遭,白茸也算了解了一些。
知道胡河陽沒事就好。
白茸按下擔憂,加快了腳步跟上應非逐。
應非逐輕車熟路地帶他去了一個包間,沒多久,兩個人敲門而入,
其中一人白茸很熟悉,就是上次上完廁所後迷路時見到的那個微胖男人,也就是這個小院的老闆,蓐收。
另一個跟在蓐收身邊的男人白茸沒見過,這人很奇怪,乍一看五官很普通,仔細看又感覺很俊美。
最重要的是,他渾身上下有種溫柔的氣質,這種溫柔和白澤不同,只是游離在他的周身,而不是像白澤一樣,仿佛骨子裡透露著溫柔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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