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站，你鬆開。」林阡強自鎮定地說，只是那嘶啞的喉嚨暴露了些什麼。

「我不動，就扶著你，別趕我嘛。」蘇清陌語氣軟軟的，帶著些撒嬌的味道在裡面。

林阡心登時軟成一片，哪裡還會再趕她，更何況又不是真要趕，只是怕她又亂來而已，大白天的，不好，很不好……應該是不好的吧？

不過還好，蘇清陌只是抱著她，沒再有其他的動作。

「蘇清陌。」林阡輕咬著唇，後面想說的話有點難以啟齒。

蘇清陌鬆開她，看她的臉：「嗯？怎麼了，難道是我剛剛沒……」

林阡仿佛知道她要說什麼，急忙打斷她：「不是！」

蘇清陌被她的反應逗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說那些了，省得你過會又不許我說話了。」

林阡：「……」

「我哪有那麼不講道理。」林阡哼了一聲。

「好好好，是我不講道理。」蘇清陌萬事都順著來。

順得太過，倒是惹得林阡嗔瞪了她一眼。

蘇清陌：「好了，剛剛是要說什麼。」

林阡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清陌摸摸她的頭：「問吧問吧，什麼都可以問。」

林阡輕咬了下唇，小心翼翼：「那我真問了？」

蘇清陌好笑：「問吧。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林阡輕咳一聲：「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很多女朋友。」

蘇清陌表情一頓。

「因為你看起來，看起來就很，反正就。」林阡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說不出口，話沒說明白但臉卻漲紅起來。

她雖沒說明白，但蘇清陌聽明白了。

林阡：「我就問問，你別生氣，我也沒有要介意這些的意思。」

「我能當你老師，你就覺得我有過很多女朋友？」蘇清陌嗔她：「你想的那些全都沒有，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可沒有過其他人。」

林阡眼睛一亮，嘴角壓著笑，裝做沒怎麼在意的樣子：「哦，知道了，我本就是隨便問問，沒什麼的。」

「真的沒什麼，真的不介意？」蘇清陌眉梢挑了挑。

林阡撲到她懷裡：「過了過了，不說這個了。」

蘇清陌低聲笑，再次重申：「只有你一個。」

林阡嗯了一聲，聲音很小，但能聽出裡面的開心。

蘇清陌：「都想到哪裡去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笨的，這種東西大多數人都能無師自通。」

林阡身體一頓，緩緩離開她懷抱，很認真地看著她。

蘇清陌被她看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