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50頁」楚棄抱著水杯，有點小緊張的抓著杯子。

「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書上有很多案例，雖然自己做了筆記，但看得懂也不容易，更別說楚棄還沒什麼經驗，看他已經27了，但實際上和剛大學畢業的人沒什麼區別。

「有呢」楚棄點點頭，他有不會的地方，還拿去問顧衍

顧衍都是看一眼然後裝模作樣的看，但實際上就指使他去拿個東西或者倒杯水自己偷偷查電腦。

他以為自己沒發現，但是楚棄看到了的，沒拆穿而已

「這樣，你把不會的整理一下，過半個小時一起來問我，我手頭有點東西處理一下」劉裕和楚棄說話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

一點不見和顧衍吹鬍子瞪眼的模樣

但話又說回來，沒人會拒絕一個聰明且乖巧的小徒弟

「好的」楚棄馬上就放下水杯翻起自己的書，拿著顧衍今天早上還給他的筆記本。

這邊顧衍回了辦公室也沒心思辦公，手機設置常亮打開楚棄的聊天界面，隔一段時間看一次

生怕錯過消息

沒過多久就收到了楚棄的第一條消息

顧衍離開的第十五分鐘，楚棄將書偷偷豎起來，悄悄給顧衍發了一個貓貓表情包。

很快就收到了顧衍的回信，也是一個表情包，一隻手摸貓貓頭的表情包

楚棄感覺像是自己的腦袋被顧衍揉了揉，原來因一段時間沒看到顧衍的焦躁感減弱了很多。

然後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顧衍收到了十幾張貓貓表情包

他每次都會回一張摸貓貓頭的表情包

楚棄很乖，也很聰明，劉裕教了一會兒就喜歡的不得了，硬拉著楚棄說個不停

恨不得掀開他的天靈蓋把所有的知識都倒進去

可是楚棄太久沒見到顧衍了，就算發貓貓表情包也沒用了

他有些焦躁的捏捏手指，想咬，但是貼了創可貼

劉裕神經大條沒注意到這些，依舊在說話

楚棄感覺劉裕的話已經不進腦子了，從一隻耳朵里進來就馬上從另一隻耳朵里出去了

但是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尊師重道，在他喊了劉裕一聲老師之後，劉裕就已經是他的老師了。

他貿然打斷也太不尊重老師了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劉裕興致盎然的演講

「進」劉裕也納悶這個點誰來找他

推開門就是笑眯眯的顧衍，手裡抱著一束漂亮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