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雙腿癱瘓後,被偏執弟弟纏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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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棉球與傷口接觸的瞬間,許奕珩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嘴唇也不自覺地抿了起來。

段舒禾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擔憂與心疼,那眼神仿佛在說,要是能代替許奕珩承受這份痛苦就好了。

「疼的話就和我說,」接著,他調整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地繼續擦拭,餘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溫情脈脈的畫面,那金色的光線像是有了生命,它們似乎也在努力地輕撫著許奕珩的傷口,想要為他驅散疼痛。

處理完傷口的消毒工作後,段舒禾拿起藥膏。他輕輕擠壓藥膏管,藥膏緩緩地從管口擠出,形成一小段潔白的膏體,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段舒禾將藥膏輕輕塗抹在許奕珩紅腫的皮膚上,他的手指帶著藥膏的清涼,在許奕珩的手腕上緩緩滑動。

那動作舒緩而細緻,藥膏在段舒禾的手指下慢慢滋潤著傷口,那清涼的感覺似乎滲透進了皮膚,緩解著傷口的疼痛。

隨著段舒禾的動作,藥膏逐漸均勻地覆蓋在傷口上。

在這過程中,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它們在微風中搖曳著身姿,像是在輕聲訴說著兩人之間這溫暖的互動。那聲音如同大自然譜寫的樂章,與屋內的寧靜和溫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段舒禾一直專注地看著許奕珩的傷口,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只有滿滿的關切。而許奕珩則紅著臉,他原本冷漠的眼神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感。

許奕珩看著段舒禾有條不紊地給自己處理傷口,心中滿是疑惑,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段舒禾,你怎麼會隨身帶著小藥箱啊?難道……難道你身上也有傷?」許奕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對教授的擔憂。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段舒禾,不放過段舒禾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那副緊張的模樣就好像受傷的是段舒禾而不是他自己。

段舒禾聽到許奕珩的問題,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他抬起頭,「傻子,我沒有受傷。這是我來見你時專門帶上的。」

許奕珩聽到段舒禾的回答,先是一愣。隨後,他的眼眶微微泛紅,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湧上心頭。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段舒禾會為了他專門準備這些,這小小的藥箱在這一刻仿佛變得無比沉重,似乎那裡面裝著的是段舒禾對他的在意。

許奕珩此時似乎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瞬間,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他的臉頰蔓延開來,那紅色像是天邊最絢爛的晚霞,迅速染紅了他的整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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