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組織出完整的語言。

他只能無力地看著許奕珩，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希望許奕珩不要靠近，不要讓他更加難堪。

段舒禾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既害怕許奕珩看出自己的異樣，又擔心許奕珩會因此而輕視他。

許奕珩站在門口，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解眼前的狀況。

他的目光在段舒禾和電視上的畫面之間來回移動，都是男人，許奕珩第一眼就知道段舒禾在幹什麼，只是沒想到段舒禾竟然這麼大膽。

想到這裡許奕珩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有驚訝、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那絲難以言喻的情緒中，夾雜著一種因為看到段舒禾如此窘迫而產生的興奮。

畢竟，他們的關係並不好。

段舒禾每次出言懟自己，都讓許奕珩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

而現在，看到段舒禾這般模樣，許奕珩心中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許奕珩關上門走進客廳，他走到段舒禾身邊，蹲下身子，看著段舒禾痛苦的模樣，心中的興奮與擔憂相互交織。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段舒禾就給許奕珩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許奕珩曾經無數次在心裡覺得段舒禾的裝X，覺得段舒禾是故意針對他。

而現在，看到段舒禾脆弱的一面，許奕珩的心中既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又有一絲莫名的心疼。

許奕珩看著那虛弱又略顯狼狽的模樣，心中各種情緒交織翻滾。

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在許奕珩的腦海中閃過，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機，將鏡頭對準了段舒禾。

手機的鏡頭在許奕珩微微顫抖的手中顯得格外冰冷，那小小的屏幕仿佛變成了一個神秘的窗口。

透過它，許奕珩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段舒禾。

此時的段舒禾滿臉通紅，眼神中透露出痛苦與迷茫，衣衫也因為之前的掙扎而更加凌亂。

許奕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也許是他與段舒禾之間的不對付讓他在這個瞬間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感，又或許是內心深處某種不可名狀的衝動在驅使著他。

段舒禾察覺到了許奕珩的動作，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愕和憤怒。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段舒禾努力地想要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緩慢而艱難，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段舒禾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沙發的邊緣，手臂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凸起。

他咬著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努力地想要維持自己的尊嚴。

然而，他此刻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剛剛撐起一半的身體，又無力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