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藏蘭先生的表情一言難盡。
謝伯言直接皺了眉,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秦韻就先一步道:「主公沒有收用她,也是不想將她帶在軍中的。但我私心想讓主公忘了....嗯....」後面的權王二字,被秦韻吞進了肚子裡。
「又想讓主公身邊有個知冷暖的人.......所以在主公說要將人送走時,我用各種理由拖延了。」
「她才一直拖到現在....還沒被送走。」
聽秦韻這麼說,謝伯言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許。
不然苗躍伏身邊留一個像主公的侍妾,連行軍打仗都帶著伺候起居.....
這已經算是用臆想,在侮辱主公了。
謝伯言不輕不重道:「秦將軍,主公的命令都不聽從執行,私心裡覺得如此做,是為了主公好......這是僭越,非是為士之道。」
秦韻自愧地低頭。
藏蘭先生卻在這時開口道:「她這個時候來.....不太對。」
謝伯言也道:「確實不對。」
秦韻猛然抬起頭。
謝伯言道:「苗州牧重傷的消息雖然不是秘密,但他未用晚膳這事,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探聽到的。」
秦韻眸色頓厲,抽出腰間的佩刀就要出去除人。
謝伯言上去攔了秦韻:「殺一個人乃不智之舉,得將背後的整條鏈以及幕後之人找出來。」
想到方芷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才被主公一直帶在身邊的,秦韻此時自責的只想立即下去陪苗躍伏。
但主公......
秦韻深吸了一口氣,揚聲讓方芷進來。
藏蘭先生與謝伯言去了屏風後。
方芷提著羹湯進來後,便柔情似水地問:「秦將軍,苗州牧現在如何了?」
在屏風後的藏蘭先生與謝伯言見不到方芷的人,單就聽到她這與主公像了個十成十的聲音,用溫柔的語氣說著這話,只覺古怪難言。
秦韻道:「方娘子可到榻邊來與主公說話。」
方芷一愣,倒是沒想到此次還能近苗躍伏的身,眸中露出喜色,提著食盒來到了苗躍伏榻邊。
到了榻邊方芷見苗躍伏雙目緊閉,眸中露出憂色,而後小聲問秦韻:「苗州牧還未醒麼?」
秦韻點頭:「還是女子細心些,就勞煩方娘子在這榻側照顧主公了。」
方芷以為是秦韻又在給她製造機會接近苗躍伏,喜出望外的答應了。
秦韻退後一步,讓出榻邊的位置,讓方芷來照顧苗躍伏。
方芷一切行為也正常,將食盒先小心地在榻邊放下,然後去榻邊重新兌了一盆溫水,絞濕了帕子,就貼心的給苗躍伏去擦汗。
然後.....方芷就發現了苗躍伏沒汗。
「苗州牧.....是不是水進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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