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私事?」花鈴小心的問。
「過分,不可饒恕啊..........」林知皇沒有回花鈴,而是仰首低喃了一聲。
「誰?神仙子?」花鈴兩道劍眉立即豎了起來。
便是對符驍再有好感,那也是基於他待主公一心一意的份上。
若他有絲毫對不起自家主公的地方,花鈴可不會姑息。
「不是.........」林知皇重新坐了下來,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之前被符驍咬過的地方道:「是本王。」
花鈴愣:「主公不可饒恕?」
「嗯。」
「.........主公又消遣鈴。」
「本王忘了聰庭的及冠禮。」
男子滿二十及冠。
與女子及笄一樣,是人生中格外重要的日子。
再加上那神仙子已沒了家人,這日子....其實是得主公上心些的,畢竟也要「娶」人家了不是?
花鈴不說話了,心道:主公這事做了,雖還到不了不可饒恕那地步,那也的確挺過分的......
「悅音,你覺得該如何補救?」
花鈴指了指自己,以眼神向林知皇詢問,這事她確定要問自己?
林知皇也是病急亂投醫,問出那話時就知道問錯人了,在花鈴錯愕的眼神投過來時,就擺手讓她先退下了,這事.....
她得一個人單獨想一會怎麼.......彌補。
花鈴如蒙大赦地退出了林知皇的理事大帳。
「不好辦啊........」
前段時間一件事接著一件,戰機不可有片刻延誤,延誤了如今的戰局就是另一個境況,所以都沒時間去想私事......
再加上兩人又在各自征戰不在一塊,也就將這事給忘了。
看聰庭的後兩封來信,雖沒有明說什麼,但寫來給她的「私事」明顯變少了,只有公事上的匯報,這......
可不太妙。
「這可難哄了........」
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有些渣的林知皇,開始冥思苦想補救的方法。
思考補救方法期間,林知皇不時抬手摸自己的頸間,仿佛那裡已經被人給狠咬了好幾口。
半個時辰後,理事帳內獨坐的林知皇終於有了動靜,揚聲命守在帳外的人將歡顏喚來。
「殿下有何吩咐?」
「之前本王讓人去制的發冠,可有制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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