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隨邊弘長到如今,從來沒有哪一次對誰求而不得過。
隨邊弘被溫南方一句「主公也不是你」說的愣住。
溫南方用氣聲繼續道:「求而不得,最是動人情,反會讓人越發深陷其中。主公開始只是意動,長久下去,就會是情動。若另一方未動,主公再想抽離,便是撕心之痛。」
「主公行事又向來霸道,發現自己求而不得時,會做什麼?你我不會想知道。」
隨邊弘瞬間坐直了身體,沉思了片刻後斷然道:「那就殺了他。」
溫南方沉眸看著隨邊弘,搖頭道:「齊冠首非是易殺之人。而且因為此事殺他,主公也不會允許,這是對主公的看輕!」
「所以在發現之初,你就該遏制這事!」溫南方一拍書案,眸中儘是凌厲之色。
隨邊弘無話可說,唇線拉直,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
溫南方告誡道:「齊冠首此人雖心中懷善,但並非無欲無求,且不甘屈居於他人之下。他非是適合主公之人,以後莫要再以他玩笑主公。」
「嗯。」隨邊弘這次沒再說什麼,輕嗯了一聲,老老實實地點頭,周身也沒了慵懶之態。
在溫南方看來,若主公當時已經在心裡考慮齊冠首的另一種可能,這就說明主公當時非只是意動,心應是也動了的。
此心並不深,是因為主公理智,沒讓這情動之心繼續發酵下去罷了。
想到此,溫南方轉念又想到了齊冠首。
以齊冠首的聰慧,不該沒意識到主公當時對他其實.......
溫南方手中握筆的力道稍重。若有機會,他定要讓齊冠首在此事上付出代價。
無人能在他這裡.....輕賤主公的心。
溫南方歷來溫潤的眸中凝出凌厲的煞意。
隨邊弘見溫南方如此,瀲灩的桃花眼微眯,視線又掃向溫南方因握筆用力而發白的手。
聰深他這是.....起殺意了?
竟是因此事,對齊冠首起了私事上的仇心。
這........可不似他。
「溫令君。」隨邊弘以官職低喚了溫南方一聲。
溫南方眸色微頓。
隨邊弘見溫南方看了過來,如之前溫南方告誡他那般,沉聲對他告誡道:「這事已是過去,還請溫令君勿要再放在心上。」
溫南方將手中的筆擱回案面上的麒麟筆托。
「主公都已經放下了,師弟如今也已入了主公的心。你所憂之事並未發生。」
這件事,發酵的比林知皇想像中還快,不過三日時間,所有出軍的盟軍勢力,基本上都得知了這一桃色新聞。
新封為政王的齊長錚還未帶兵至湖匯郡屏城,就在行軍路途中知道了這一消息,當時就氣得嘴唇顫抖起來。
「胡言亂語!究竟是哪處傳來的惡言!本王的嫡孫怎會為人男寵!」
這可與權王有曖昧發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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