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知皇想讓符驍鬆手,她好站直身走去茶案邊兩人說話。
「別動了,就在榻上倚著。」符驍說著就要將林知皇給抱到榻上繼續待著。
自符驍與林知皇上次做了那相互「餵橘瓣」的親密事後,一些突破男女大防的肢體相接,符驍也不自覺的少了許多顧忌。
林知皇見符驍現在與她肢體接觸這般自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坐去茶案那邊。」
「就在這。」符驍被林知皇笑的回過味來,故作自然地鬆了人退後了一步道。
林知皇見符驍態度難得強硬,在這小事上也懶得與他相爭,倚回榻上後問:「齊鴻章中毒的事,聰庭怎麼看?」
符驍斷言道:「不是政王做的。」
「為何?」
「他決計不會對大舅下手。」
別看齊長錚總對齊鴻章非打即罵,但是他對這唯一的嫡子,卻是愛的。
正是因為極愛,才會對齊鴻章要求嚴苛,也越發恨鐵不成鋼。
在符驍看來,若非大舅已經身有殘疾,不能再擔家主之位,便是大舅再是蠢笨,他也必會給大舅留兩個能理事的左右心腹,推大舅上位。
林知皇聽符驍這麼說,又問:「齊氏旁支?」
符驍想了想,道:「政王對旁支應是有所防範的,不至於疏忽大意讓那邊向大舅投毒得手。」
林知皇輕唔了一聲:「那聰庭覺得這事是誰動的手?」
符驍見林知皇頰邊黏了一縷青絲,眸色微深:「想讓澤奣與政王對上的人……動的手。」
「魯蘊丹?」林知皇眉尾輕抬。
符驍再次在林知皇榻邊坐下:「魯蘊丹的手還伸不到政王內部。」
「那是誰?」林知皇笑了,還真想不到此次動手的人是誰了。
她與齊長錚對上,對多方都有利。
獲利的人多了,就很難通過推測來判斷幕後之人是誰,只能通過詳查。
但她這邊中毒是假,查也只能是齊長錚那邊去查了,她肯定是伸不了手的。
所以林知皇把問題拋給了符驍。
「這我哪能知?」
林知皇揶揄道:「你不是神仙子嗎?該是能未卜先知才是。」
符驍見林知皇倚在榻上這般笑,因她與苗躍伏私話的那點鬱氣盡散。
「澤奣不是讓我做人嗎?」
符驍現在面對林知皇,已是「言語功底」大成。
「現在不也還不是?」林知皇上下打量坐在榻邊身姿如松的符驍。
「我不是人是什麼?澤奣可是在罵我?」
說著話,符驍終是忍不住伸手將林知皇頰邊輕黏的一縷墨發撥下。
「大膽,竟敢對本王動手動腳?」林知皇突然低聲斥道。
符驍收回的手僵在了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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