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直接捂了鼻子,以防自己的鼻血飈出來。
陸徽一見陸行這動作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抬手就給了思想齷齪的弟弟一巴掌,而後轉頭對盧德提醒道:「小點聲音!」
盧德降低音量,瞪著眼睛道:「我們主公自九年前那場逃難後,不是極不喜與親近嗎?」
陸行捂著被親哥打疼的臉嘆道:「看來主公是真心悅權王啊.......」
陸徽沉著臉道:「這樣也好。」
「啊?」盧德看向陸徽,主公都要失權贅給權王了,哪裡好?
陸徽道:「主公本就不喜掌權,如今能用這種方式脫權,往後也許能活的輕鬆些。」
符驍暗下里的孤寂與痛苦,陸徽是一直看在眼裡的,權越大責越大,負擔過重思則多,難長壽。權王如今勢大,做了她的王夫,倒也是個歸宿。
盧德想了想,點頭道:「這倒也是。」
陸行難以置信:「主公就這樣再不掌權了?」
盧德嘟囔:「掌不掌權這事兒......主公現在也沒得選啊,他都落到權王手上了,齊長錚也坐了他的位置,主公就是想掌權也沒權可掌了。」
盧德此話一出,陸行陸徽兩兄弟同時轉頭看向了他。
盧德無知無覺的繼續說出心中所想:「主公這會與其做無謂的抗爭,還不如躺下享受呢!」
陸行怒:「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如此粗俗?」
盧德瞪眼:「我這是話糙理不糙!再說了,你剛才飆鼻血時想的什麼?思想齷齪的人還敢嘲我粗俗?」
陸行捏著拳頭就打了上去,盧德就等著陸行過來動手不動嘴,兩人頓時戰成了一團。
陸徽頭疼,乾脆眼不見為淨,轉身回寢榻休息去了。
這地方是權王的地盤,有些話不能說的太多,隔牆有耳。陸徽躺到榻上後這般想著,在盧德與陸行的打鬥聲中慢慢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邊,林知皇也終於忙完了昨日積下未批的公務,回了寢帳。
隨後喻輕若便親自提著藥箱來了的林知皇寢帳。
剛入寢帳還沒來得及與符驍說話的林知皇聽到身後有掀簾聲,回身看是喻輕若進來,笑道:「臨河來的好生及時。」
喻輕若似笑非笑地看著林知皇道:「輕若不來得及時些,怎能讓那些窺探您這邊的細作以為您是『堅持不住』了才回帳的?」
林知皇笑著走到帳內的小榻上靠著,抱怨道:「演戲好累。」
「澤奣明明就樂在其中。」符驍在書案後擱下筆,轉出書案朝茶桌方向走去,顯然是準備在那坐下。
林知皇見符驍主動與她閒話,心情頗好的道:「別坐那,坐這。」
林知皇拍了拍小榻旁的位置。
喻輕若大翻白眼,先一步在林知皇所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林知皇與符驍被喻輕若此舉弄得一愣,看向對方的目光收回,同時轉看向了她。
喻輕若在榻邊放下藥箱道:「主公,輕若還要給您診脈呢,符州牧坐這,我坐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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