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聽林知皇問他,將喝空的茶盞放回到身前的茶案上,憂聲道:「此次的謠言與之前的還不一樣,無疑將您與苗躍伏綁在了一起.......」
「只怕現在我方軍中的低階兵將,都有在猜測您是否有娶苗躍伏之意.......」
「而您這段時日又沒有乘勝追擊強攻苗躍伏手下的那最後一郡校荊郡,我等文武雖知此乃您以靜制動的戰策,但那些低階兵將卻不知此事。」
「因此,您未出兵前攻之舉,在我軍這些低階兵將看來,您已生有了......娶人之意。」
這種「認為」長此以往下去,會讓己方軍隊對苗躍伏那方軍隊去了敵意,再無殺意,此乃兵家大忌。
林知皇聽完柳夯所說,淡定地頷首,出言安撫他道:「無妨,本王已有應對之策。」
柳夯見林知皇並未小瞧此事的影響力,且胸中早有應對之策,眉心褶痕頓散,贊道:「原來主公已有應對之策,是夯多慮了。」
柳夯見林知皇胸有成竹,贊過林知皇之後便也不再多問,與坐在身旁的淮齊昭又喝茶聊了起來。
茶議散後,唯有隨邊弘留了下來未走。
等帥帳內只剩下了隨邊弘與林知皇兩人,隨邊弘直問林知皇道:「主公可是已經下定決心了?」
「嗯。」林知皇知道隨邊弘問的是什麼,安之若怡的輕嗯了一聲,
「就師弟了?」隨邊弘含笑挑起精緻的眉。
林知皇從茶案前站起身,俯看慵懶斜倚在對面的隨邊弘,緩聲道:「現在放符驍回去,他也不會與齊冠首鬥起來。殺了他,本王籌謀許久的損失又讓誰來賠?自然得物盡其用。」
隨邊弘揚首慵笑:「那是,可不得物盡其用?師弟真有福氣,竟能因禍得福嫁給主公。邊弘這便將這好消息告訴他去。」
「促狹。」林知皇伸手點了點隨邊弘,而後往書案那邊走去,邊走邊就事論事道:「符驍可不覺得這是福氣,你悠著點,別將人給氣壞了,他傷還沒好呢。」
隨邊弘聽得此言,在茶案邊直笑得整個人都撐在了案面上。
「主公您這是.....還沒娶著人呢,就提前心疼起來了?」
林知皇見隨邊弘又打趣她,也不惱,淡定地回道:「自然,本王對內人可是很溫柔的。」
「哈哈哈!」隨邊弘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笑成了彎月牙,半束的如緞青絲在衣袍間不住擺盪:「主公還說邊弘促狹......」
「要論促狹,誰能比得過主公?內人,哈哈哈!」
「是嗎?對於符驍來說,本王應該比聰淵你好點,至少我沒有幸災樂禍。」
「可您會氣人啊。」
自從隨邊弘知曉林知皇將符驍氣暈過去三次後,沒少拿這事打趣林知皇。
「行了,聰淵,你沒完了?」 林知皇在書案前坐下,開始拆方才在茶議時,庫州那邊傳來的私信。
隨邊弘見林知皇在拆溫南方寫來的私信,也起身湊過去一起看,同時問:「您將偶然得到符驍的事與聰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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