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認真的?」
「娶了他,倒確實可以彌補本王此次算錯的損失,且還有賺的。」林知皇揚眉道。
隨邊弘先愣,而後仰首暢笑。
笑過後,隨邊弘問還在對面凝眉細思想事的林知皇:「您此前不是對聰深言,絕不拿己身婚姻做籌碼嗎?這回怎麼?」
林知皇面色肅沉道:「那是指本王為得某方勢力,將自己的婚姻做為籌碼有求與他方的聯姻。」
話說到此,林知皇話聲一頓,威肅地抬眸看向慵懶斜倚在茶案對面的隨邊弘:「那樣的聯姻,本王容易受制於人。」
「但若在聯姻中,對方是有求於本王,且受制於本王的情況.....這就另談了。」
林知皇言此話時,聲線如寶劍出鞘一般錚鳴鋒銳。
隨邊弘見林知皇如此,也肅正了神色問:「您真決定了?」
林知皇在掌中把玩腰間所束的朱紅玉佩,鳳眸輕沉道:「......容本王再想想。」
就在這時,歡顏行入帳內來報,王鹿在帳外候見。
隨邊弘聽得歡顏所稟,立即起身道:「那殿下便再想想吧,邊弘便先行退下了。」
話落,隨邊弘不等林知皇再出言挽留,慵懶地對坐在茶案前的林知皇行了一個辭禮,而後快步從帥帳側後方的偏門出了帥帳。
片刻後,林知皇就知道隨邊弘離開時為何不走正門非要走偏門,還跑的那般快了。
「鹿兒,你怎麼這個樣子?」林知皇見到入內的王鹿,就驚得站起了身。
「林世叔,那隨邊弘呢?鹿兒要與他去比武場決鬥!」王鹿掛著一雙占據了半張臉的黑眼圈行入帥帳,見到林知皇便一臉狠辣道。
林知皇毫不懷疑,王鹿這會若是見到隨邊弘定會當場拔劍的。
不用多想,這兩人同路行來,必是發生摩擦了。
她就說呢.....
明明隨邊弘與王鹿一同行水路來此的,剛才為何沒一同前來拜見她。
她還以為王鹿是先去給他師兄吳煦賠禮去了,現在看來.....明顯是被隨邊弘給算計了。
為防手下人在眼前相鬥,林知皇想轉過來後立即就做起了和事老,拉了王鹿一同在茶案前坐下,溫聲道:「鹿兒,你這是有幾日沒有睡好了?要不先在林世叔這睡一會?」
王鹿聞言臉上怒意稍頓,有些難以置信地確認道:「在林世叔這.....睡?」
林知皇頷首,抬手指了指這帥帳南面屏風後專門供她午休的床榻,拍了拍王鹿的肩憐愛道:「鹿兒,你這樣不行,得立即睡覺。」
人若多日不睡,情緒就會暴躁,且身體機能將無限下降。王鹿方才進來時明顯情緒難以自控,這就是少眠導致的後果。
林知皇視王鹿為小輩,對他的關心也帶著長輩對小輩的關心味道。只覺王鹿現在這模樣,得立即就睡下歇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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