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毫不猶豫地點頭:「我這就去再喚個人來。」
薄岩基在一旁見狀奇怪道:「抹個藥罷了,吳世叔不能幫符世叔抹嗎?我來。」
薄岩基初初對虞溝生賠禮的時候,有點面子上落不下來,因此在虞溝生走前都在神遊天外,這會見在場的兩個長輩都沒因剛才的事而說教他,又恢復了活力。
吳煦與符驍聞言同時看向了他,異口同聲道:「那就你來。」
薄岩基從吳煦手中接過藥膏,才知道是要抹符驍被蚊子盯腫的咖啡豆。
「符世叔,你身上怎麼被蚊子盯了這麼多包啊?還有你的臉.......」薄岩基邊為符驍抹藥邊關心道。
符驍見薄岩基是真關心他,眸中冷色消退了些許,低聲道:「無妨,都只是小傷罷了。」
「岩基這段時日如何?」符驍不想薄岩基再細問下去,不等薄岩基再問其他,先聲問道。
薄岩基點頭,低落道:「自父王去後,岩基竟是在這裡睡的最為安穩........」
懷王身死的消息傳回陳州後,薄岩基還未來得及悲傷,就每日處於了陳州各方勢力涌動的旋渦中。
其中最想要他性命奪得他父王掌下勢力的世家,竟是他的外家何氏。
薄氏的幾個手掌大權的嫡親叔伯更是在這段時日內,接連意外身死。
薄岩基在懷王府里的時候,日日都在提心弔膽他會在某日睡下後,再也見不到第二日升起的太陽。
薄岩基提到懷王,在場氣氛又沉悶下來。
「符世叔,岩基與吳世叔也是沒有辦法,這才........」薄岩基回了符驍的話後,看著符驍臉上的青紫指印愧疚道。
「無妨。」薄岩基話聲還未落,符驍就先一步打斷他的話道:「無需解釋。」
薄岩基含淚問:「符世叔可是怪岩基了?」
符驍不辨喜怒的教導道:「岩基,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只要這件事對自己有利便可,勿要怕他人怪罪於你。」
薄岩基急忙道:「可......」
符驍再次打斷薄岩基的話:「他人怎麼想並不重要。」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吳煦這時也開口道:「少主,您若想做為上者,便不要在意他人的想法。只要認可自己所為之事,乃正確之事便可。」
薄岩基在心裡細細思索符驍與吳煦說的話,雖然現在還有些參不透,但也知道符驍並沒有因此事而怪罪於他,反是在藉此事教導於他,霎時感動的淚滿於睫。
「符世叔,您會怎麼樣?」
「總歸是不會死的。」符驍之前是確定此點的,但今日他在林知皇的眸中察覺出了殺意,倒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但薄岩基來問此話,符驍是不會對他道出實情的。
吳煦卻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在符驍與薄岩基說了會話後,就找了個理由將薄岩基支了出去。
薄岩基一走,吳煦便凝聲問:「你臉上的傷,是殿下弄的?」
「......嗯。」
「為何?」
「她以為本州牧對表哥並無殺意。」
吳煦面無表情的反問:「真的只是殿下以為嗎?」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