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苗躍伏輕笑一聲,與攔在他身前的秦韻對上視線:「知道他派來的信使,剛才送來的是何消息嗎?哈,說得手了.......」
話說到此,苗躍伏眼底再現赤紅之色:「說毒殺權王得手了!」
暴喝聲落,苗躍伏揮手掀開擋在身前的秦韻,抽出秦韻腰間所配的長刀,大步沖向營帳門,欲要親自去門外斬殺那送信人。
「主公!還請您冷靜啊!」
秦韻被苗躍伏掀翻在地,幾乎是在倒地的一瞬間就用雙手死死地緊箍住了苗躍伏腳踝,讓他不得前行。
「鬆開!」
「主公!那權王如今乃您之敵,上次她差點殺了您,手上更掌有炸雷,不論為公,還是為私,苗道主欲要除他,都無可厚非啊!」
「放手!」苗躍伏顧忌著秦韻的手臂,恐使出全力掙脫,將其手腕骨掙斷,一時間被其摟腳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主公!為了她,您的抱負,您的大業,當真都不要了嗎?」秦韻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攀附住苗躍伏的雙腿。
「若非他,我何至於和權王走到如今這一步?與我攜手站在頂峰的人,只有她配!我只要她!」
「主公!」
「主公!」
一儒服老者與隨俐聽到消息,此時快步走了進來,兩人見到軍營主帳內情景,儒服老者立即將撩起的軍帳帘子放下,以防外面的兵士,窺得其內的情形。
而隨俐則在同一時間上前,將苗躍伏手中的長刀給奪了去。
苗躍伏見到儒服老者,情緒逐漸冷靜下來,輕喚了聲:「啟陽先生。」
被苗躍伏喚作啟陽先生的儒服老者,緊皺著眉頭走到苗躍伏身前,諫言道:「主公,為上者,大怒乃大忌!」
「一小小信使,何至於讓您如此較真?」
「若您真想擺脫苗道主,就莫要再被感情左右,愛也好,恨也罷,這不過都是自身私慾!您若想成為霸主,就該將自身私慾放於大我之下!」
苗躍伏在啟陽先生的勸諫下,閉目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臉上的神情,恢復了往昔慣有的平靜無波之色。
「啟陽先生說的是,如今當務之急,是與符州牧以及懷王聯盟,協兵攻清平道的戰事。正事當頭,我的確不該讓別事影響心神。」
隨俐見苗躍伏能冷靜下來,聽進了啟陽先生的諫言,也暗暗鬆了口氣,出言道:「主公,這信應是苗道主之前派人送的。你冷靜想想,權王若有事,庫州豈能這般風平浪靜?」
苗躍伏平靜無波的頷首,轉身走回主位坐下,輕嗯了一聲。
啟陽先生見苗躍伏眸底仍蘊躁色,輕嘆了氣道:「主公,權王那女子,明顯乃將自身私慾放於大我之下的強者。」
「您若真想與她締結連理,便從此次聯盟攻伐清平道開始,正式顯身與人前,成為一方諸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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