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躍伏接過,打開囊塞,仰頭豪邁的喝水。
秦河心有餘悸道:「幸虧您謹慎,未與分堂的人待在一處,只在暗中掌事,居於客棧。不然,今日您難能脫身了。」
苗躍伏喝完水,將水囊拋回給秦河,平靜道:「魯丞相非是易與之人,在他的勢力範圍下,我如何能掉以輕心。他,可不是鍾玲媛之流。」
秦河惋惜道:「可惜,沒有用那魯小郎君,換得那符二娘子。」
秦河面帶戾氣:「符州牧如今以忠君的名義,廣發檄文,邀各方諸侯會盟,欲征討我教手下所掌的茲州與覽州,著實可恨。若能以符二娘子為其軟肋,給那符州牧一點顏色瞧瞧,就好了。」
秦河話說到此,臉色十分難看:「話說回來,丞相府的人,怎會知道我教在新皇城內暗下布置的這些密地?」
苗躍伏起身,再度翻身上馬,平聲道:「自然是教內出了叛徒。」
秦河咬牙,緊隨苗躍伏之後,翻身上馬:「等我揪出那叛徒,定將他碎屍萬段。」
苗躍伏在馬上回身,平靜的看著秦河道:「若我就是叛徒呢?」
秦河先是一愣,而後哭笑不得,謹慎的看了看左右,確定方圓百丈之內沒人,小聲道:「大祭酒,您又說笑了。您乃道主唯一子嗣,整個清平門以後都是您的......」
「誰都可能是叛徒,只有您絕不可能!」話說到最後,秦河忍俊不禁,在馬上仰首大笑。
苗躍伏在此刻,亦是展顏燦笑,抽動手中的馬鞭,向前騎行而去:「秦河,世上不可能的事多了,何苦自設猜測的局限?」
秦河從小伴著苗躍伏長大,早習慣了苗躍伏各種跳脫之言,搖了搖頭,揚聲問道:「主人,我們現在去哪?」
「去庫州。」
「去庫州?」
秦河意外,狠抽身下馬匹,與苗躍伏並行,側首揚聲問:「主人,我們不回覽州嗎?去庫州作何?」
「那權王正在肅清治下地域的清平門門徒,我們過去,實在危險,還是回覽州吧,這次皇城之行,您都不該親自來的......」秦河面露急色。
苗躍伏高揚馬鞭,向前疾馳,清嘯一聲,朗聲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林氏知環,權王殿下,她的人,和她手下的勢力,我都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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