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魯蘊丹聽得此言,不僅不怒反是展顏笑了起來:「美色自然是有用處的,依兒千萬不要對我吝嗇使用美色。最好能將我迷的神魂顛倒,幫你多去斬幾個溫氏族人。」
魯蘊丹此言一出,符惟依思緒立即便從悲事中被拉回,水潤的眸子落到面前人身上:「聰遠.......正常點.......」
魯蘊丹風秀的眉尾微挑,頗有些自得道:「無法正常,已是拜倒在依兒的美色下,色令智昏。」
符惟依:「.........」
魯蘊丹鬆開與符惟依十指交纏的手,親自從一旁的食盒裡,又盛了一碗魚粥:「那點魚粥依兒吃飽了嗎?再來一碗?」
夕陽落下,將涼亭內的兩道身影,在地面上印出兩道極長的影子,交織在一起,難以斷舍。
新皇城內的世家大婦,最近暗下里,都對魯氏主母陳湘悅與林氏主母鍾玲媛交惡這事,津津樂道。
皇城內的貴婦們誰人不知,陳湘悅與鍾玲媛這倆人,從閨中起,便是形影不離的密友,後面更是因關係親密,最後結成了兒女親家。
倒是不想,陳湘悅與鍾玲媛這好的就差同穿一條褲衩的兩人,在成為兒女親家後,關係不僅不見更近,反而出人意料的交了惡。
在魯大郎暴病身亡後,陳湘悅與鍾玲媛的關係更是急轉直下,只要見面,必要含沙射影地互掐一番,那副模樣,說是仇敵,也不為過了。完全不見昔日兩人為友時,蜜裡調油的親昵。
今日,陳府老太太過八十大壽,陳湘悅與鍾玲媛作為前來陳府拜壽的賓客,很不巧在陳府門口就撞見了面,兩人互相不搭理,徑直便帶著奴僕與賀禮,一前一後入了府。兩人的這番動靜,自然落入了不少人眼裡,不一會兒就在前來陳府做客的貴夫人們間,傳開了此事。引得不少前來參宴貴夫人,暗下里看起了她們兩人的熱鬧。
世家大族辦宴,何人坐何位置,那是很有些講究的。以身份高低排位還是其次,什麼人與什麼人關係好,定要安排著坐在一起,什麼人又與什麼人關係惡劣或是有過節,是定不能安排緊鄰而坐,就怕起了衝突,壞了宴會氣氛,諸如此類等等,都是要仔細斟酌的。
陳府此次負責宴席排位的管事,很不巧就出了大紕漏,消息太過滯後,仍以為陳湘悅與鍾玲媛這兩位當家主母關係甚篤,特地將兩人的坐席,給安排在了一塊,這下可就讓那些本就等著看好戲貴夫人們,有了大戲可看。
鍾玲媛一入宴,陳湘悅見其向她鄰座走來,徑直便往旁邊一側以帕掩鼻,道:「有狗入內。」
周圍的貴婦們,聽得此言,紛紛掩帕笑了起來。
在鍾玲媛看來,就是魯氏以把柄逼迫林氏出了十萬兩白銀,做了朝廷號召捐獻軍餉的出頭鳥,讓林氏惹了其他世家厭惡,更是因此害得林氏分了宗,削薄了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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