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衣還欲說什麼,金琅立即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魯王乍然死於薛傾之手,花慶發彼時獨掌兩郡,手下又有八萬大軍,難道不會生出野心?」
金琅哼笑一聲:「關參軍說花慶發乃林府君布下的暗棋?我觀那林府君這般大喇喇的出來,與常王薛傾公然對上的行事做派,委實張狂,分明是找死的做派。說她乃花慶發早前布下的暗棋,是不是更合理一點?」
謀士胡書見金琅又與關山衣對上了,明智選擇了閉嘴不摻和。
金琅一直不服關山衣更得主公器重這事,胡書早就看出來了,同僚間互相別苗頭,他可不想被拖下水站隊,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關山衣簡直要被金琅的言論氣笑了:「胡言亂語!花慶發此人,剛才我們不是已經討論過了?他雖有掌軍之能,但觀其行事,連主見都欠缺,豈能操縱他人為傀儡?」
早前齊雅與魯王聯兵伐蔣,關山衣與花慶發接觸過一年時間,已是將此人摸了個透徹,他可以篤定花慶發絕無稱雄的野心。
金琅咄咄逼人:「人怎能輕易被看透?關參軍是否太過自信自己的眼力了?以事論實。你前面說的那些,怎能說不是胡言?事實依據在哪裡?」
關山衣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翻湧在心口的怒火,條理清晰地擺出事實,問金琅:「魯王被薛傾所斬殺的消息,傳來衍州境內後,作為駐軍大將的花慶發,是否立即就殺了身邊那些死忠於魯王,由魯王專門派來制衡於他的那些參軍以及大小將領,讓駐守在衍州莞湖郡與驃敦郡的八萬大軍,迅速成了他的私有軍隊?」
金琅一揚下顎,點頭道:「是!就是因為主公的密探報來的此事,我才認為花慶發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忠厚,在舊主死後,立即就生有了自立之心。」
關山衣不理金琅說的胡亂猜測,繼續問他:「那你說,像花慶發這樣提前斬殺麾下忠心於魯王舊部,又生有自立之心的人,怎會對魯王忠心到,發文揚言只要林府君能為舊主魯王報仇,斬得薛傾首級,他便攜手下八萬兵士投效於她這事?」
金琅一愣:「這就是花慶發的計謀啊,假裝.......」
關山衣打斷金琅後面的話:「假裝什麼?薛傾弒主上位,花慶發悄悄地斬殺了身邊忠於魯王的舊臣,對外已是站住了魯王忠臣的名聲,如今做何不是名正言順?」
「何必多此一舉,做戲投效林府君,奉其為主?繼續裝出一副忠臣模樣,提出看似困難,實則多此一舉的條件,讓林府君去斬首薛傾?這和送兵有何區別?」
金琅猛然間回過味,一時語塞:「...........」
關山衣見金琅不說話了,乾脆將話說的更明一些:「林府君已接魯王九子越公子的請託,領兵伐薛,本就對薛傾宣戰,要斬得此人首級,替天行道。花慶發此時跳出來,搞這麼一出,光明正大的送兵給林府君,自己也趁勢投效了林府君,誰是誰的傀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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