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婁氏一門起初帶出的金銀,被族人們坐吃山空後,族人們又意識到了,隱姓埋名的不可行性。
而後,婁氏一門的每代門主,都開始找起了『主』,然而,無人真正成功過。雖有門主出去做工,帶回過做工的錢,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需要冒極大的風險,好幾任門主,最後都是以『失蹤』收場。
婁屋垮下了肩:「那我們去吧,那林府君若真戰贏常王,就是庫州之主,這般勢大之人,我們平時就是挖空心思都難見得到,就最後再搏一把!」
婁杭神色凝重的點頭,他不信,能說出他們婁氏一門『驕傲』的人,最後也會辜負了他們的赤誠。
郡守府。
林知皇趴伏在榻上,迷迷糊糊地醒來,背上傳來地劇痛,霎時間讓她蹙起了眉。
「府君大人,您醒了?」守在床榻邊的四季立即發現林知皇醒了,招呼著春夏與秋冬,一個去倒水,一個去外面傳膳。
「歡顏.....水.....」林知皇覺得嗓子要干冒煙了,下意識地啞聲吩咐道。
一直守在林知皇床榻邊的四季從秋冬手裡接來溫水,動作小心的服侍著林知皇飲下。
林知皇喝了整杯水後,才發現此時服侍她的是掌管她私物的四季,抬眼掃視了一眼寢殿內此時伺候的人,不由奇道:「歡顏呢?」
負責林知皇起居的是丫鬟歡顏。
四季面有傷色的回道:「府君大人,昨夜您遇刺,歡顏便在寢殿內值守,她是最先發現刺客的,與刺客纏鬥時,負了傷......」
林知皇聞言,眉心皺的更緊:「傷在了何處?可要緊?」
四季回道:「腹部中了一刀,醫者已給她做了縫合,至少要養半年才能好了.......」
林知皇聞言靜默了片刻,低聲道:「吩咐下去,讓負責治療歡顏的醫者不必吝嗇好藥,切不可讓她傷好後留下後遺症。」
「諾!」四季含淚應聲。
「門外是何聲音?」林知皇側首問侍立在一旁的春夏。
此寢殿外,從她醒來,林知皇便一直有聽到棍棒打擊東西的鈍響聲。
「是......杖刑的聲音......」春夏臉色煞白的小聲回道。
「杖刑?誰在殿外受杖刑?」林知皇皺眉。
此次行刺她的主謀,祝常嶸與顧郡丞?
不,不會是這兩人。
聰淵若抓了這兩人必會投入大牢,牢里什麼刑罰沒有,何須將人弄到她養傷的殿門外行杖刑,這也擾了她的清淨。
春夏見林知皇不解,沒敢再耽擱,快聲回道:「殿門外受刑的人是隨參軍和花將軍。」
「什麼?」林知皇眼眸微睜,反應過來後,厲喝道:「立即讓殿門外的人停手!」
春夏立即跪下道:「隨參軍和花將軍是自愧此次沒有護好您的安全,致使您受了重傷,自跪於殿門外請罰二十軍杖的!」
四季也跪下道:「府君大人,還有十軍棍就結束了,您便全了隨參軍與花將軍的自愧之心吧。」
林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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